忘記許願了!”
傅時卿被她逗得笑起來,拍一下她的腦袋:“再給你一枚吧。”
他像變戲法似的,又掏出了一枚硬幣,攤開她的掌心放上去。
硬幣冰涼,她掌心柔嫩,弄得她有點兒癢。
她連忙收攏掌心,笑道:“別趁機佔便宜。”
他直接抱了她,牢牢鎖在懷裡:“給不給佔?”
南夏連忙告饒:“給給給!”
傅時卿這才放開她。
噴池其實很淺,南夏只抬手拋了一下,那枚硬幣就“啪”一聲落入池裡,很快便沉了底。
“許了什麼願望?”傅時卿問她。
南夏衝她眨眼:“不告訴你。”
“你是皮癢了?”
南夏比他反應快,轉身就逃開。一個追,一個跑,差點撞上前面走來的人。
南夏生生剎住腳步,待看清這兩人的臉,好不尷尬。
傅湛也是一臉複雜,看看她,又看看傅時卿,久久說不出話。後來,還是葉海平推了他一下,笑著對傅時卿說:“傅總好,我跟阿湛來拿一些東西。他過幾天要去橫店拍戲,大概有大半年都不能回來了。”
傅時卿神色平淡,點點頭:“去吧。”
葉海平拉著傅湛走了,路上,忍不住說:“咱們小看南夏了,她什麼時候搭上傅總的?以後還愁沒資源嗎?”
傅湛沒說話。
葉海平感慨:“半年前,她還就只是荊山那邊的一個群演呢,以後,你也不用千方百計幫她搭橋找戲了,有了傅先生給她鋪路,什麼戲不能拍?”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傅湛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這就像是原本跟你關係最要好的一個朋友,轉眼間,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忽然就跟你大哥親密無間了。
而這個大哥,長期以來,還凌駕於你之上。
你原本就不如他,現在,連最後一點優勢都被剝奪了。
傅湛此刻,就是這樣的感覺。
……
《女法醫探案手錄》將近尾聲。這幾天,劇組的拍攝越來越緊張。可能是受了影響,陸澤這幾天的表現不是很好,就今天和南夏的這場對手戲就ng了三次。
徐策臉色鐵青,卷著劇本喊了聲:“卡——休息半個小時。”
陸澤垂頭喪氣地出來,徐策又單獨叫住他,待他走近了,沉著臉道:“你是怎麼回事?這場戲要表現的是周然的精明、聰慧,你呢,一臉死了媽的表情。”
陸澤連忙道歉:“對不起導演,昨天太累了,狀態沒調整好。”
徐策揮揮手:“去休息吧。”
陸澤路過南夏身邊時,她對著小鏡子在補妝,冷白的面孔上看不出表情,唯有紅唇耀眼奪目。
劇中的她張揚奪目,這會兒慢慢擦去了唇膏,他才發現,她的眼神並沒有劇中那麼凌厲,甚至有些鄰家女孩的清新淡雅。
天,他剛剛怎麼會覺得她咄咄逼人的?
他默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南夏。”
南夏瞟了他一眼,露出個詢問的表情。
陸澤心裡一突。這個表情太多冷漠,彷彿他們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心裡很不舒服,隱隱有些後悔,那天是不是多管閒事,說太多了。
“……沒什麼。”陸澤扯了一絲笑,到一邊去了。
午飯吃的盒飯,為了趕時間,所有人或站或蹲,在片場就給解決了。南夏重新化了妝,站到鏡頭前。
陸澤也調整好了,低頭檢查了一下屍體,然後起身,偏頭摘下了口罩:“死者大動脈破裂,血液呈噴濺狀,在牆上形成了……”
楊文清和陳嬌嬌在場外,目睹了這一幕,陳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