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直到身邊凱瑟琳推她。
“誰?”眼中也有驚豔。
沈安說:“一個女人都想沾,可誰也靠不近的人。不過,他有老婆了。哎,有時候我真是想不通,他這樣的人怎麼會結婚呢?”
還真不是她瞎說,那樣的身份地位,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無數紅顏趨之若鶩,他身邊卻好像一個女人都沒有,除了一個助手一個老管家,常年就是一個人。
沈安的家族在美國也頗有建樹,是美國西海岸壟斷航運起家的。早年,她也是透過他父親才認識他的。她自問長得雖然不算傾國傾城,也算秀麗脫俗,可暗示過無數次了,人家根本睬都不睬她。
還別說,不止性格,他的穿衣打扮也是個十足的性冷淡風。
可要他說這人無趣吧?偏偏還不,光是看著就饞人。
可惜,看得到吃不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凱瑟琳對沈安說:“你想睡他。”
沈安居然也大方承認,還眨了眨眼:“可惜睡不到,人家有老婆了。”
“那又怎麼樣?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兩個情人?”
沈安落寞的眼睛又亮了亮。
兩人聊得起勁,人群這時候忽然靜了一靜。
沈安常年遊走於各色各樣的社交場合,敏銳地感知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情況發生了。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大多是出現了一個足以壓場的男人或者女人。
身邊的凱瑟琳已經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沈安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個確實可以用豔冠群芳來形容的女人。
彎彎的長髮挽了個髮髻,鬢邊還參差地垂著幾綹,顯得嫵媚而俏皮。肌膚瑩白而透亮,身形纖細高挑,骨肉勻停。
這張有點熟悉、驚豔到過目難忘的面孔——
沈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忍不住朝傅時卿的方向望去。
這一眼,她更加難以置信了。
傅時卿沒有再和身邊人說話,而是失神地望著某個地方,彷彿被吸走了魂魄。雖然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眼神分明和平時大不一樣了。
沈安還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失態過。
而他望著的方向,就是剛剛出現的這個女人。
她心裡五味雜陳,甚至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實。
那天和他這位年輕的妻子打了個照面,饒是她自負美貌,在南夏面前,也有點底氣不足。
可是很快,她又回了點自信。
她有理由相信,她跟傅時卿是有名無實的婚姻。
同樣驚歎的還有舒彥,三魂丟了七魄,拔腿就要過去。
可是,有人比他早到了一步——在眾人的矚目中,傅時卿從容地彎下腰,把手遞給她。
這是在向她邀舞。
不認識他的人就算了,只當是俊男靚女的一段佳話,認識的人幾乎掉了一地眼鏡。因為,這在往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先生也會對哪個女人另眼相待?
這和太陽打西邊出來並沒有什麼兩樣。
南夏也有些吃驚,但是這麼多人看著,她也不好撂他的臉。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舞池中間,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她抬起頭看他的臉,想從他波瀾不驚的眼中看出點兒什麼。
可是,她看到的只有漠離,和對待其他人一樣彬彬有禮的漠離。
南夏覺得,自己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人。
可放旁人眼裡,這就是一對金童玉女。別說旁人了,舒彥臉上也一片沉默。這支舞結束後,他就朝南夏走過去。
可不知為什麼,大老遠的,他看到南夏跟那個男人走出了舞池,在幾個黑衣保鏢的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