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問個不停,問她怎麼認識的傅時卿,云云云云:
“……天哪,你怎麼會認識傅時卿啊?啊啊啊,你怎麼會認識他?簡直跟做夢一樣。怎麼我就沒這種豔遇?果然還是要長得好看啊。”
南夏無語:“剛剛你不也認識他了?”
徐曉慧白她一眼:“那能一樣?”
南夏無奈地說:“剛剛你倆一直在說話,我都插不進嘴。還不算認識啊?”
徐曉慧用憐愛智障的目光望著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一直說話就是有好感,就是喜歡了?”
南夏沒說話。
徐曉慧給她循循善誘,灌輸戀愛理論:“男生跟你講話,不代表喜歡你。你剛剛發現沒有?雖然我跟他講話他都應,也一直帶笑,可其實挺客氣疏離的。而他的身體,是對著你的,目光也有意無意瞥向你那邊。”
南夏:“……”
徐曉慧嘆了口氣:“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不懂。”
兩人租住的地方在南面,離校門口不遠。
這是個中檔小區,位置偏,公路盡頭就是斷崖,開盤以後銷路不好,開發商乾脆低價出租出去。
小區面積小,格局緊湊,幾棟樓房間,空餘的地方都種植了綠化。
樓底下,經常有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耍,還有一些下棋的大爺。
徐曉慧把飄窗開啟,又拿了掃帚開始清掃:“出去一晚,屋子裡就一股臭味。我真是服了,她一個女孩子,怎麼髒成這樣?”
屋子挺大的,一室三廳,當初為了節約,她們和隔壁藝校的一個女生合租了。
南夏拿起抹布,幫著她一起打掃,沙發底下擦不到,只能跪下去,誰知,只撈了一下,手指就摸到了什麼滑膩膩的東西——她頓了頓,遲疑著用抹布撥弄了出來。
赫然,是一隻用過的安全套。
南夏像是被燙了手,尷尬地站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