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休息室裡很安靜,她從包裡摸了跟棒棒糖給他:“吃不吃?”
傅時卿看重那彩色的圓形超大號棒棒糖,覺得可樂,可到底還是接過來,拆了,放嘴裡吮了吮。
除了甜,也沒別飛什麼味道。
他不是很喜歡。
不過,她看著,他也沒有吐出來。總的說起來,他不挑食,什麼都能吃。
南夏一臉希冀地望著他:“好不好吃?”
他想了想,還是點點頭:“挺好吃的。”
南夏的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眼睛也很亮,帶點兒得意、又帶著點兒羞澀地說:“我最喜歡吃了這個了,記住哦,不要告訴別人。”
傅時卿憋了很久,實在沒法昧著良心,沒憋住,笑了出來。
南夏不開心了:“你笑什麼?”
她說這話時,明亮的大眼睛望著他,楚楚可憐,有點委屈,似乎他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似乎他傷害了一個姑娘的幼小心靈。
他連忙收起了笑,一本正經:“我沒有笑。”
南夏:“你當我瞎了嗎?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笑了!”
傅時卿說:“那你就當你瞎了吧。”
南夏:“……”
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總裁!我看錯你了!
傍晚下了一場雨。
門口有個坑,很快就蓄滿了水,賓士車兩個車輪都陷了進去。司機車技不好,開了很久都沒從裡面倒出來。
南夏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白色的仙女裙,有點為難。
傅時卿上前,在她的驚呼聲中,直接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南夏眼睜睜看著他一腳踩入水坑裡,把她抱上了車。
她的裙子沒沾上一點汙水,可他,褲腳到襪子——全都溼透了。
南夏知道,他是有輕微潔癖的。以前,衣服哪怕沾上了一點灰塵都不會再穿。
看到的還有劇組的演員和工作人員。
一時之間,各人各懷心事,說不出的滋味。
尤其是楊文清。
人家車都開走了,她還老半天站在門口,陳甜甜嘆口氣,拍拍她肩膀:“沒辦法,各人有個人命,有的人就是命好,誰叫她長那麼漂亮呢。”
就是傳說中,對女人不假辭色的傅時卿,也不能免俗。
荷蘭豬
“你要帶我去哪兒?”車上,南夏問他。
傅時卿回頭,對她笑笑:“你想去哪兒?”
他總是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問題拋了回來,而且,明知道她有選擇困難症。再看他的笑容,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不換襪子和鞋了呀?”她摸摸他的褲腿,沒好氣。
傅時卿笑得更深了,摸摸她的腦袋,把她按到懷裡:“長大了,會關心老公了。”
他每次笑得這麼賤的時候,南夏就想揍他。
車到山下就停了,南夏下來,仰頭朝山上望去,這一條道盤山上去,要是走,非得走上一整天不可。
這會兒飯都沒吃,飢腸轆轆的,天色將暗,星星都出來了……她回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傅時卿彎下腰,跟她笑。
他笑的時候總有逗她的味道,捱得近了,氣息像是撲在臉上,又癢又熱,南夏推了他一下:“走開!”
傅時卿捉了她的手:“你再調皮,就讓你徒步走上去。”
南夏睜著雙大眼睛望著他。
他握著她的手,狠狠啄了兩口。
她還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嗤嗤地笑出來。
“你還笑?真想徒步走上去?”
“不然呢,你都把車停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