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搖頭:“見笑了。”
翁穎說:“沒關係,我教你。”
南夏確實是不會,打一局輸一局,也不知道她們打的算不算錢,數額有多大,額頭漸漸沁出汗。
翁穎看一眼她,覺得好笑,開始手把手教她,有時候,還故意輸給她一些,讓她贏了幾把。雖然贏的不多,總算回了本。
南夏心情好點,藉故去了趟洗手間。
等她一走,其餘幾個相熟的小姐姐太太都好奇地問,尤其是一個長臉的,尤其八卦:“這是哪家的千金?怎麼能讓向來眼高於頂的翁影后對她另眼相待呀?”
翁穎倒了顆話梅塞嘴裡:“我那弟弟帶來的。”
“傅少?”
其餘人也是一臉詫異。
在海城,也只有那個傅家才是被圈裡承認的,而傅家,也只有一個人能被稱為“傅少”,那就是傅時卿。
其實傅明山在外私生子女不少,但是,能被譚蘊華承認的,也就傅時卿。如果沒有傅時卿,傅家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如果說,傅明山讓傅家開始發跡,走在了其餘家族的前面,傅時卿上位後,無疑帶著傅家踏上金字塔巔峰。
靜了會兒後,一人道:“這位,我瞧著挺眼熟,是不是就是前些日子王家強上映的那部電影的女二,票房還可以那部,叫什麼來著?”
另一人接道:“《軒轅》。”
“對,就是《軒轅》。這位南小姐,是不是在裡面演那個女二?”
“是的,我也看了,演得倒還可以,長得不錯。”說起這個,此人掩唇笑起來,很是曖昧,“傅少眼光挺不錯的,本來以為,熒屏上夠美麗了,見了真人,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卻有個不和諧的聲音此時道:“那她不就是一個十八線小明星?不說,傅少不愛玩這些嗎?”
傅時卿在外風評不錯,或者說是低調,加上他作風狠辣,很少有媒體記者敢不怕死地亂寫他。
另一人也詫異道:“也是奇了怪了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不在,女人扎堆閒話就多,貴婦太太也不例外,“男人嘛,就跟貓一樣,哪有不愛腥的?我家那位,都七老八十了,前些日子還給我包養了個20歲的,也不怕半夜死在那小娘皮的肚皮上。”
翁穎本來一直低頭推牌,這幫人越說越不堪,“啪”的丟了張筒子出來:“別瞎說,南小姐可不比那些,時卿也不是你們那些個腌臢老貨。”
氣氛靜了一靜。
半晌,一人大著膽子問:“這是他正經談的?”
翁穎頭都沒抬,只是含著絲笑:“正不正經我不知道,反正,以前他沒帶別的女的來見過我。孰輕孰重,你們自己掂量。”
她推出一排牌,“清一色自摸!”
這一下子,耳邊一片哀嚎,還有人推著她肩膀說她不地道,故意說這些話轉移她們視線,好贏了錢去。
翁穎笑得開懷,心裡卻有計較。
南夏回來,她起身,拉了她的手往外面走:“時間不早了,你們玩。”也不等她們回話,兩人直接走出去。
到了外面才她才沉下臉:“烏煙瘴氣的,以後不來了。”
南夏有點吃不準:“翁老師……”
翁穎對她笑了笑:“你別怕,我不是生你的氣,以後啊,你在圈裡遇到什麼事兒,儘管找我,別的不說,只要是這圈裡的事,我說的話還是有幾分分量的。”
南夏心裡感激,可話還沒開口,就被她截住了。
翁穎就是這麼爽利:“謝就不要說了,以後成了一家人,沒準我還有事情麻煩你呢,你就跟時卿一樣叫我小姨吧。”
南夏被她一番露骨的話說得臉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