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你也想要趟這趟渾水嗎?”
寧士蘭一邊戰鬥,一邊將目光投向許天耀。
“我與其他俗人不同。別人接近你,都是為了取悅你。
我既既不想取悅你,也不想與你為敵。
所以今天這場戰鬥,我只旁觀。”
許天耀淡淡一笑,答非所問,表達了自己中立的立場。
這讓寧生頗為意外,莫非這許天耀和寧士蘭有什麼過節?
“當初,華清郡內出了一塊鳳血碧石,本來屬於其本郡天驕的許天耀囊中之物。
沒想到內部走漏了訊息,被寧士蘭給捷足先登了。”
這時,華清郡計程車兵也從後面趕了過來,細聲交談。
寧生五官感知極佳,再借助於那塊水晶,將這些話都一一都聽在耳中。
“原來兩人之間還有這段故事。”寧生心中暗道。
“哼,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不過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寧士蘭與簡素一邊戰鬥,一邊與許天耀交談,顯的很是從容。
她本來想要使出全力,終結戰鬥。
可許天耀的出現,讓她忌憚不已。
許天耀如果選擇在她拼盡全力之時在背後捅刀子,對於她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寧女將,你知不知道,昨夜你殺雲夢郡的那群人中,有我下坪郡的人馬?”
這時,又有一隊人馬趕了過來。
這下坪郡的幾十位士兵,皆是剃光了髮絲,腦後只留一個小辮,造型別具一格。
這隊人中雖然沒有特別厲害的人物,但實力都很平均,大約有著武王七八境的實力。
他們步調整齊劃一,就連表情也非常一致,看起來很不好惹。
“你們和誰待在一起不好,非得和雲夢郡的人蛇鼠一窩,都是你們應得的。”
寧士蘭嘴上絲毫不留情。
“我們那五個兄弟,也就是去雲夢郡喝喝酒,就被你們給團滅了,現在他們的銘牌是不是還在你們身上?”下坪郡的人問道。
“別問我,我不知道!”
“我們下坪郡的兄弟,雖然實力不強,但可從來沒怕過誰。
你要是這樣不給我們面子,可別怪我們無情了。”
說話之間,下坪郡二十幾人,臉色一狠,整齊劃一的抽出了尖刀。
現場的氣氛頓時焦灼起來。
“兄弟一場,過命的交情,殺兄之仇,不可不報!
要是我,就和他們拼了!”
寧生在一旁火上澆油,吶喊助威。
心裡巴不得他們打起來。
現場的情況,對於寧士蘭越來越不利,她現在相當於是以一敵三。
換做是誰,面對這種情況,都會很頭疼。
“等我解決這些蝦兵蟹將,再來和你打!”
寧士蘭火劍猛地迸發出一陣火焰,化成一隻雛鳳,伸出尖喙頂向簡素。
“一劍開天!”
簡素身體飛速向後退,同時手中開天劍噴薄出一片純白的極道劍意,才將火鳥給堪堪消滅。
寧生剛想走過去慰問簡素一番。
沒想到許天耀先他一步,出現在了簡素的身邊。
“聽說你姓簡,已經結成了劍心,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不僅劍鋒利,而且人也漂亮。”
許天耀剛剛見面,就是一陣糖衣炮彈,讓寧生看得心裡頗為不適。
“我們認識嗎?”
簡素撩起耳邊凌亂的幾根髮絲,道。
“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許天耀拿出一顆光環流轉的黃色丹藥,道“我這裡有一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