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名詞在姜嫻腦海裡轉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一個她最熟稱的稱呼:“叫我……老闆。”
“老闆……?”
系統像是給司空睿錄入過教育模板,但他也對這詞兒也不熟悉:“媽媽也沒開店。”
他以為只有開店的能管自己叫老闆或者掌櫃。
姜嫻告訴他,老闆就是僱傭員工的人,員工是為老闆辦事兒的。
“可是老闆跟員工是僱傭關係,你又不給我錢,怎麼能叫老闆呢?”
僱傭關係,聽著太生份了。
不如母子好。
“傻孩子,”
姜嫻從容不迫,氣定神閒地微笑:“世間上,也是有不給員工開工資的黑心老闆啊。雖然我不給你工資,但是我給你股份,你替我辦事,日後我飛黃騰達了,你手上的股份可就值錢了。”
這一手大餅,畫得是相當嫻熟。
司空睿並不介意錢財,他就喜歡粘著他的造物主:“老闆。”
明明是再冷冽不過的氣質,卻回答得溫順乖巧,彷彿一頭任勞任怨的年輕耕牛:“老闆有什麼任務要託付給我呢?無論是要殺誰,要奪取誰私藏的寶物,我都立刻去辦。”
面前的黑衣少年一派坦蕩。
分明是涼薄的眉眼,卻有溫暖的笑容。
“暫時沒有想辦的要緊事,你就在暗處保護我即可,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大事,你都不必現身。”
雖然沒領到特別的任務,司空睿仍然鄭重應聲:“我會用生命保護老闆,誰要動我老闆一根寒毛,我都要他們提頭來見,誰想殺我老闆,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姜嫻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