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床上總是會打破她對他的認知。
他的清冷矜貴消失不見,反而需求強烈,哪裡還有所謂的剋制和清心寡慾的樣子。
今天早上才換過的床單,過了今晚,估計又要換了。
她緊抓著他的臂彎,全然失守。
顧廷深眯起深邃的眼,啞聲失笑的看了她一眼,俯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話。
霍念念:“……流氓!”
顧廷深在她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似的表情下,捏著她的下巴吻下來。
最後她全身脫力了似的小聲說:“我還沒洗澡……”
顧廷深的吻落在她頸後,暗啞笑道:“待會兒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