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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霍念念埋進顧廷深的胸口,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漸漸紊亂的心跳,嘴角慢慢勾起,眼眶又忽然溼潤。
她何德何能啊,能讓顧廷深患得患失。
他怎麼會擔心她後悔,擔心她就此離去呢?
他那麼好,她怎麼捨得離開?
顧廷深抿了抿唇,雙手不由自主的抱著她的腰身,將她緊緊扣在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依偎,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和言語。
顧廷深低頭,看著她恬靜的側臉,浮躁不安的心逐漸安定下來。
他緩緩笑了,既欣慰又感動,又摻雜了失而復得的慶幸。
他的念念啊,明明看上去那麼嬌弱,又那麼幹淨。
卻甘願陪他一起面對最是骯髒的黑暗,也願意和他一起經歷同生共死。
現在,她明明最應該被保護,被安慰,卻還是察覺到他的異樣,用自己的柔軟安撫他的不安。
顧廷深勾起唇角,空蕩的心早就被一個叫霍念念的女人填滿了。
異國他鄉的夜雖然漫長,但心與靈魂緊緊相貼的兩個人在一起,並不覺得難熬。
夜雖然長,雖然靜,雖然危機四伏,但是他們在一起,只覺得有彼此就夠,前路無畏。
……
s國某公司的展覽會為期五天,今天是第二天,依舊是賭石大會。
今日的客人遠比昨天還要多,今日啊政府軍護衛同樣也要比昨天還要嚴密。
大廳裡,人來人往,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有人在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昨天發生了槍戰。”
“我也聽說了……”
“我還聽說啊,貌似是華國的顧廷深在回去的路上受到了埋伏……”
“嘶,還真是可怕。”
風鳴坐在人群中央,綠眸低低地看著身邊恭維的人,聽著耳邊響起的低聲細語,緩緩勾起了一抹冷笑。
顧廷深啊,昨天又被他逃掉了。
昨天的事算他幸運,今天如果他敢來,那他一定不會讓他再逃走!
林旖站在風鳴身邊,恭恭敬敬的低聲道:“鳴爺,我們的人剛剛得到訊息,顧廷深和霍念念出現在政府軍管轄區,現在正往這裡趕來。”
風鳴挑了挑眉,臉上的寒意迸發。
看來是上天也要幫他,顧廷深居然還敢來。
他還以為顧廷深經歷了昨天的槍戰,對他產生了提防和警惕,更甚至昨晚就會安排好一切離開。
顧廷深明知道有危險還願意過來,是為了什麼?
風鳴眯起了眼睛,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難道說昨天他拍下的東西都沒有他想要的?所以才會冒險再來一趟?
不,還有一種可能!
或許顧廷深已經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今日過來,只是一個障眼法,誤導他認為顧廷深還沒有拿到東西。
顧廷深,果然奸詐!
風鳴陰惻惻地問:“派去監視出境飛機的人有什麼訊息?”
林旖道:“我們的人說並沒有飛往華國的飛機。”
聞言,風鳴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即便顧廷深已經拿到了東西,還是沒有機會送出去。
這樣的話,那他的勝算就更大了。
風鳴好心情的抬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他可是十分期待,今天與顧廷深的見面呢。
“那兩個女人怎麼樣?”
林旖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風鳴說的是杜若晴和沈晚兩個人,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道厭惡的視線,又很快恢復正常,連忙說:“一切正常,按照計劃,她們應該馬上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