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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有點出神，視線還放在離開言言身上，楊沁順她看的方向看去。
“言言很貼心，一定是個不錯的助手吧。”
“楊小姐，隨便坐。”霍念念不想回答她有關言言的話題，她返回辦公桌裡側低頭在找什麼。
落座到沙發上，楊沁攏攏裙子一邊四處看看，還一邊點頭，不清楚她看出了什麼東西。
霍念念從辦公桌下層抽屜裡掏出個小訂書器隨便放在桌上，這才落座到老闆椅上。
“你臉上沒什麼血色，最近休息不好嗎？”
楊沁對霍念念是一向的關切。
“嗯，這你都看出來了，真是細心。”
霍念念沒再繼續繃著臉，她的懷疑生了對楊沁的牴觸，但懷疑歸懷疑，兩個人也還是合作伙伴。
在事情查明之前，她不能輕舉妄動，擺臭臉色只會打草驚蛇。
“休息不好是不是因為飛機失事的事？”
“可能是吧。”
“別說你作為當事人，就是我聽說你發生這種事都覺得心裡一顫，想想也是幸運，得老天眷顧。”
楊沁不避諱這話題，但霍念念不想說，一個“嗯”就敷衍了。
“嗯，你昨晚住在哪裡？”
“言言安排我進了員工宿舍，你們員工福利不錯啊，一個人住那麼大屋子，還是說就我自己一個人是單獨房間？”
“這個我不太清楚，那個宿舍是我老公公司的。”
霍念念不清楚這個，她這幾個員工根本用不著弄個宿舍，有需求的都申請入住了顧氏的員工宿舍。
楊沁眉梢微挑，霍念念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眼底似有異樣劃過。
“那，言言也住宿舍嗎？”
“她住自己家，已經結婚了。”
“是嗎，我還以為她才二十出頭呢，看著可真小。”
楊沁感嘆，被霍念念說笑著反駁了。
“二十出頭就不能結婚了嗎？”
“哈，說的對。”
……
班頌夫人不急著要成品，霍念念最近也沒有狀態，所以今天楊沁來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工作室的環境，並沒有工作要做。
楊沁在辦公室待著一會兒就走了，霍念念親自送她下樓。
回來的時候，碰見言言，霍念念直接把這沒心眼的小丫頭拐進了辦公室。
言言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緊張兮兮的。
“昨天你接機一切都順利吧？”
“嗯，挺順利的，楊小姐對s市很熟悉，不需要我指引什麼的，她性格也很好，我去的稍微晚了點她也沒有發脾氣，人真不錯。”
說什麼來著？
言言這種心思單純的人，被楊沁俘獲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言言遲疑了一下。
“不過什麼？”
“她跟我打聽顧總了，昨天吃飯的時候我們聊起你們兩口子，她就多問嘴顧總，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言言回想著，差不多就這些，其他的楊沁什麼都沒問。
“她問顧廷深什麼？”霍念念不由得警覺。
“她問工作室是不是屬於顧總的，還有顧氏涉獵的行業，有的我都不知道，我就直接說不知道了。”
“好，以後她再問你關於顧廷深的你就一概說不知道。”
“是，霍總。”言言忍笑應下來，她以為霍念念是覺得楊沁看上了顧廷深，然後霍念念在吃醋。
其實跟吃醋沒有一點關係，只是預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