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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戲之後,便是相對年輕人的時間。
這個時候,有人卻提議,“既然今天這麼多年輕人來給杜老爺子祝壽,反正時日還早,不如就讓晚輩們再來熱鬧熱鬧。剛剛的戲劇看來是有些不對某些年輕人的胃口,不如這次就來點年輕人的口味怎麼樣?”
霍念念抬頭望過去,見說話的是一位精瘦的陌生中年男子。
她沒有在意,但是這個時候,以為相對年輕的男人卻站起身迎合起來,霍念念本來並沒有在意什麼,但是那男人的視線卻朝著她身上掃了一眼。
那一眼帶著些許鄙薄,讓霍念念暗搓搓地上了火,倒是奇了,這是到哪兒都有看不慣她的人嗎?
她什麼時候惹了這麼一個主兒?
“各位,今天能來參加杜老爺子的七十壽宴,我深感榮幸。近日我曾聽聞杜家小姐平白無故遭受一場牢獄之災,雖然事情的始末已經澄清,但有些人依舊懷疑杜小姐的人品。”
這男人說的慷慨激昂,絲毫沒意識到他身後的杜老爺子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不過他的話確實說中了在場某些人的心思,紛紛豎起了耳朵,企圖聽到一些秘辛。
那男人繼續說:“而我想說的是,杜小姐清清白白,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聽聞杜小姐擅長古箏,不如趁此機會彈上一曲,也藉此祝賀杜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霍念念一聽這話,明白了。
這人杜若晴的擁護者。
換句話說,這人就是杜若晴的同夥。
霍念念勾唇冷笑,清清白白,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若是連杜若晴都能算是無辜,那天下就沒有惡人了!
坐在她身邊的顧廷深,同樣抬起頭,淡淡的看著說話的男人。
他的目光雖淡,卻極具壓迫。
那男人莫名感覺背後一冷,轉過身對上顧廷深黑漆漆的眼睛,頓時心中一驚,臉色一變。
顧廷深微微勾唇,冷意從中發散。
他倒要看看,杜若晴和這人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那男人的話音落下,就聽到周圍的人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哦,我也看了,最近網上,杜若晴這人……身上的事兒還挺多的!”
“我聽說啊這杜小姐是得罪了顧總和他太太,顧總一怒之下將她送上了法庭。”
“不過後來怎麼又被放出來了?”
顧廷深冷笑著,冷沉的視線便射向了說話的年輕男人。
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現在是什麼場合,他居然把這事放到杜老爺子的壽宴上來折騰!
他看向上位的杜老爺子,果然見到老爺子的臉色嚴肅,明顯已經不悅。
他冷笑,看來不用他出手,杜若晴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這個時候杜若晴緩緩站起身,輕聲道:
“感謝這位先生的信任,對於這件事我確實不想再過多的談論,清者自清,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杜若晴的態度不卑不亢,說到“清者自清”的時候甚至一瞬間就紅了眼眶,看上去倒真的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她朝著霍念念的方向掃了一眼,看到霍念念臉上的譏笑後,她同樣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不管真想如何,她還是被無罪釋放了,現在要做到的當然是挽回自己的名聲。
至於彈奏古箏,卻是她為霍念念精心準備的“禮物”。
她瞬間收斂好全部的情緒,笑意十分溫柔,落落大方地說道:
“今天是爺爺的生日,我並不想讓這件事擾了他的心情,我也不求大家對我的評價,可既然提到了古箏,我也沒有多少本事,不過為了祝爺爺福如東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