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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澤行隔壁正是顧廷深和霍念念的包廂。
顧廷深當然知道謝澤行也來參加這場競標,但他沒告訴霍念念。不過他並非不相信霍念念,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她見到謝澤行,僅此而已。
顧廷深專心的望著坐在他身旁的霍念念,她今天穿了一身暗紅色的古法旗袍,寬大的版型並沒有遮住她的玲瓏有致,反而一舉一動更添了幾分韻味。
長髮在腦後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再往下是她雪白的耳垂,上面帶著一對水滴形的紅瑪瑙耳墜。極致的白與熱烈的紅相互碰撞,美的觸目驚心。
她單手撐著下巴,靈動的眼眸目不轉睛地望著樓下,似乎是發現了有趣的事,她漂亮的紅唇微微勾起。
纖長的睫毛猶如一對振翅欲飛餓蝴蝶,一張一合之間撩動了他波瀾不驚的心。
顧廷深幽暗的眼睛裡泛著幾抹柔情。
他伸手,握住她的另一隻,將她拉進懷裡,霸道又強勢地扣住她的腰。
顧廷深從後面抱住她,讓她坐在腿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在看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啞醇厚,像極了優雅的大提琴聲。
霍念念已經習慣了顧廷深時不時地擁抱,順從的靠在他懷裡,任由男人清冽的雪松將她包裹,與她身上的清冷玫瑰混合在一起。
她說:“我在看風鳴有沒有來。”
今天這場競標大會,如果沒有風鳴參加,那他們的計劃就沒辦法完成。
雖說風鳴已經上鉤了,來參加競標大會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是隻要沒親眼看到風鳴出現,霍念念始終放不下心。
顧廷深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勢地讓她與他對視,“看我。”
言外之意是不許想著風鳴。
他怎麼這麼幼稚。
霍念念笑呵呵的彎了眼睛,雙手順勢抱住顧廷深的脖子,在他好看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不看他,看你。”
見他被一個吻鬨笑,霍念念的笑意不斷加深。
只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顧廷深有時候十分強勢,有時候又會幼稚的像個孩子。
可不管哪一面,霍念念都很喜歡。
顧廷深滿足地抱著小妻子,分出一半的心思考慮接下來的佈局。
在競標大會之前,他的人打聽到了傅氏有意進軍國內房地產開發的訊息。
傅氏準備的地皮靠近京城三環,是寸土寸金的地段。但因為未來一年後國家將頒佈一道限制建造高層樓房的政策,這塊地皮的價值大大折損。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建成住宅樓,一定會血本無歸。
於是傅氏臨時決定取消相關計劃。
但顧廷深特意與傅氏的掌權人談了一次合作,他說服傅氏競標計劃照常進行,並且他有把握讓那塊地皮翻十倍。
因為顧廷深知道,在限制高層建築的政策頒佈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修建地鐵的命令。而地鐵口就在那塊地皮附近!
上面相關政策的風聲很緊,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所以顧廷深肯定風鳴不會知曉。
所以只要風鳴跟他競爭這塊地皮,之後再找機會把政策的訊息透露給風鳴,風鳴到時候一定會想辦法把手中的地皮出手。
一來二去,風鳴至少會虧損十個億。
他今天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風鳴把那塊地皮拿下。
……
與此同時,風鳴剛剛到達八方酒店。
他的臉上自然帶著黑色的面具,紅色的罌粟花在面具上盛開,散發著迷人的危險。
他的身後跟著林漪和另外一個男人,走到酒店門口時,酒店的經理請他出示請帖。
風鳴自然沒有請帖,他的產業都集中在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