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入府雖是嫡福晉,可你也是僅次於她的側福晉。朕與純元待你不薄,純元生性善良,善解人意,她又是你的親姐姐,她不會虧待於你。”
皇后呵呵冷笑了兩聲,像看傻子似的看著皇上。
皇上被皇后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自然;於是開口說:“怎麼?朕有說錯麼?自從柔則入府,處處為你考慮,生怕朕會冷落了你。
將管家之事都一併交於你打理,更是在你失去弘暉之時,怕你一人在房內傷心做出傻事,她不忌諱其他,便讓你入主院前來照顧她。”
皇上繼續說道:“可是那你呢?你是如何回報她的呢?你簡直蛇蠍心腸。”
皇后聽了皇上的話,終於忍無可忍,徹底崩潰了起來。
皇后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嘶吼道:“皇上啊皇上,您當真真是不知道女人後宅之事麼?還是明明知道而故意為之。
她烏拉那拉柔則,若是真的良善之輩,為何臣妾的暉兒會忽然間高燒不退,又為何偏偏那麼巧將所有的府醫叫入主院。
皇上您可知道,臣妾當時抱著高燒不退的暉兒在主院門口生生叫門跪等幾個時辰啊!臣妾的暉兒渾身燒的滾燙,活活高燒不退而死啊!皇上。”
皇上看著宜修這個樣子,他也明白宜修的痛苦,於是說:“朕知道···”還不等皇上說完話。
宜修便直接打斷皇上的話說道:“您不知道,您只知道姐姐有孕之喜,不知道臣妾的喪子之痛,她害死了臣妾的孩子,憑什麼她想平安生子。”
皇后的情緒愈發激動,她瞪大了眼睛,直視著皇上:“皇上,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說罷,皇后淚如雨下。
皇上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朕知道這些年你因為弘暉之事內心一直耿耿於懷。
事後純元已經解釋過了,是那守院的嬤嬤,擅自做主,於她無關,純元已經懲罰了那些奴才,可是你呢?純元她畢竟是你的姐姐......”
“姐姐?”皇后冷笑一聲,“她可曾把我當妹妹看待?在她心中,我不過是個可以隨意羞辱,擺弄的棋子罷了。自從姐姐入府皇上您可曾看過臣妾一眼?您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