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的時候,桑盛盛微博更新過動態。
是一個女孩穿著黑短袖和高腰褲,露出半截雪白細腰的背影,坐在白色建築物上,背景是一群飛騰的白鴿,她側對著鏡頭,唇角微翹笑得很開心。
引人注目的,不僅是身影,還有那頭悶青的短髮顏色。
桑盛盛發的是阮皙的近照,附字:【哈哈哈哈我閨蜜說染著發色很招桃花哦,已經有三個藍眼睛的大帥比找她要聯絡方式了。】
段易言長指抵在螢幕上,視線久久地盯著阮皙這張近照。
她過得很舒心,臉蛋白潤又不會太尖細,氣色也很好。
一頭長髮剪短後,整個人都鮮活靈動了起來。
桑盛盛很快又把這條微博給主動刪除,段易言毫無防備,沒有提前儲存下來。
他眸色深深斂起所有情緒,身形僵硬地坐在床頭,不知過了多久,他神色微變,伸出手臂,拉出一旁的床頭櫃抽屜,從裡面拿出這半年來都備著的藥物。
段易言知道自己想阮皙,已經想出生理疾病出來。
習慣性的,感覺到胸膛某處絲絲入骨髓般的痛,需要靠藥物,才能剋制住那份感情。
服了藥,段易言躺在床上,身上穿著襯衣長褲都沒有去換下。
他忍不住地,又去翻阮皙空白的微博和微信朋友圈,在這時候,腦海中唯一的清晰念頭,就是想她,情緒被她牽制著。
哪怕,阮皙願意跟他打個電話,說一個字也好。
段易言緩慢地閉上眼,身影在黑暗中沒有繼續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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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的公寓裡,阮皙一手抱著西瓜吃,靠在門前看沈星樓在次臥收拾行李,他職業的緣故,暫時要先離開這裡,作為他名義上的房東,她還是關心幾句的:「你下個行程打算去哪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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