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言的薄唇就停在她上方,好笑著:「到底是誰快進入角色?」
前後才不過一分鐘,就使用女朋友的權力來查崗了。
阮皙跟他講道理:「之前你沒名沒分親過我兩次,因為不熟,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計較。現在不一樣了,我要次次都這樣不好意思,不是被你拿捏死死的呀?」
「……」
品品這個女友邏輯,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段易言對謝思焉的解釋很簡單,無非就是熱情追求他的名媛裡其中一個,多年來他堅守清白,沒有被人輕易的得逞。
這番話裡,阮皙一個字都不想相信。
他能堅守到底的話,怎麼會主動吻她一次又一次。
不過繼續質疑下去,恐怕就是故意讓對方難堪了。
她見好就收,手心推著他坐起身:「我們吃飯吧。」
什麼親親的,以後再說。
段易言看她哄完他解釋,又裝死,也沒說什麼。
坐在沙發上笑,今晚的心情顯然很好。
——
這次重回餐桌,阮皙低著腦袋乖乖吃飯,就沒有在問東問西的了。
等吃了七分飽,她才捧著碗放下,單手托腮好奇看著這個擅長一身廚藝的男人:「段易言,你做飯是跟誰學的呀?」
段易言捲起袖子收拾桌上餐具,淡定自若的說:「家中老傭人。」
「你一個富家公子也要學這個技能嗎?」
他抬起眼皮,看向女孩兒漆黑好奇的眼睛,過了兩秒情緒難辨的移開視線,薄唇扯動:「幾年前為了老太爺親自學的。」
這句話讓阮皙突然記起外界對他的傳聞,說是段易言自小有本事讓家中老太爺獨寵他,那幾年地位到了無人敢惹的地步,所以他是變相的承認廚藝是為了哄老太爺才學的?
段易言收拾好餐具,還給她貼心倒了杯自釀的葡萄酒。
阮皙輕聲問:「這個也是為老太爺學的嗎?」
「不是。」
他慵懶地靠在桌沿,抵著眼皮看她說:「興趣愛好。」
男人愛車愛酒,就跟女人愛奢飾品珠寶一個道理。
阮皙小抿了口,暫時不想回隔壁,有心繼續聊:「那你還會什麼技能?」
「這就多了。」段易言是半分謙虛都沒有,用長指骨節敲了敲桌面說:「我還會催眠,要不要試試?」
「……」阮皙。
她不可置信,漆黑眼中甚至帶了一絲絲潛意識的抵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段易言清楚的看到,語調自然地轉移下個話題:「我還會預言。」
「???」阮皙。
她感覺自己今晚就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嚥下口中的酒後,出聲問:「真的嗎?那你當初預言到你會破產了嗎?」
段易言被她天真的話惹得低笑,因為背著燈光的緣故,精緻、稜角分明的五官輪廓有些模糊,低頭靠近間,極好看的薄唇扯動,嗓音在夜深人靜下顯得格外的低沉:「我會不會破產沒有預言到,不過你接下來會被男人親,我倒是預言到了。」
阮皙手一抖,杯中的葡萄酒灑了幾滴出來。
她已經無心去擦拭,這顆心臟都被男人的話牽扯著,心想他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有了女孩後,滿腦子動不動想的都是親親了。
——
這一晚上,阮皙近凌晨十點才被隔壁放回來。
她擰開公寓的門,連燈都沒開就跑到洗手間裡,捧了一把涼水給自己洗臉清醒。
鏡中,阮皙臉蛋的紅暈還沒褪去,眼睫下帶著還有些不在狀態。
等冷靜一會,她又貼著牆脫衣服,簡單的洗完澡,換了身睡裙走出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