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我幫你承擔。”夜青辰指著譚榮的後腦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別人難以琢磨的目光。
“不用你幫我承擔,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說著,刑東就奪走了他那兩位朋友手中的酒瓶子。
啪~啪~嗯~
兩聲脆響,外加一聲人的悶哼聲。還在疼痛中掙扎的譚榮就這麼昏了過去。或許這對在疼痛中煎熬的他是件好事。
對於刑東的下手之狠,夜青辰並不感到意外。反而他覺得這個人非常有潛力。隨即指著那幫跪在地上的小弟問道:“他們也欺負你了,你不報仇嗎?”
“只是一幫狐假虎威的東西,報仇我怕髒了我的手。”刑東吐了一口嘴裡的淤血,憤憤的說道。
這時,聞訊趕來的乘務員和乘警都到了夜青辰的這節車廂。兩名乘警看到譚榮的小弟都跪在地上,大喊道:“幹什麼?這都是幹什麼呢?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敢在這裡動私刑!”
一聽這話,夜青辰就知道兩名乘警肯定是跟譚榮這幫人認識。而且譚榮這幫人在火車上猖狂、囂張背後不可能沒有人給他們撐腰。
“這裡沒有人動私刑,他們都是自願跪下來的。不信你問問。”夜青辰與兩名乘警對視,冷冷的說道。
一名乘警對身邊跪著的小弟問道:“土狗,這是怎麼回事?你實話實說,若真是有人仗勢欺人,我決饒不了他。”
乘警在說話時把實話實說和仗勢欺人故意咬的很重,意思很明確就是讓那個叫土狗的小弟胡編亂造給夜青辰扣帽子,到時候他們就抓人。
有乘警給他們撐腰了。譚榮的小弟又囂張起來,他們站起來,把昏迷的譚榮扶住,對兩名乘警和乘務員非常委屈的捏造了一段聽起來很假的事實。
由始至終,夜青辰都保持著冷笑,沒去狡辯一句。倒是刑東,每過幾秒鐘就會插上兩句話跟那幫小弟理論。不過乘警擺明了要幫助譚榮這幫人,任憑刑東說的天花亂墜,他們也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詞。
終於,刑東知道了流氓跟乘警完全就是狼狽為奸的一夥的。於是他不再辯解,而是很講義氣的說道:“事是因我而起,至於譚榮也是我打昏的,要抓你們就抓我,與別人無關。”
在刑東說話的時候,那個清秀女子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的挽住他的胳膊,以示要跟他同進退、共患難。而刑東的那兩個嘴上稱兄道弟的傢伙則是躲到了座位的裡面,生怕殃及魚魚。
看著這麼恩愛的小兩口,夜青辰不禁笑了起來。想一想他身邊的每個女人也都會在這樣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
可乘警似乎並不打算就放過夜青辰,而是先說道:“按照規定,要先驗一下你們的車票,看看你們當中是不是有通緝犯。還請那位小姐將墨鏡和帽子摘掉,我們要驗明正身,確保你們當中沒有通緝犯!”
夜青辰將夏雨的頭輕輕的放在座位上,站起來掏出兩張火車票。對乘警說道:“我女朋友在睡覺,我不喜歡有人打擾她。至於摘掉墨鏡和帽子,你們應該沒有搜身令吧,我可以拒絕。”
“如果你女朋友不這麼做,那我就要用妨礙公務的罪名把她帶走。”那名乘警說著便向夏雨走去,彎身就要摘帽子。
夜青辰的目光突然變得暴戾無比,轉身一拳,狠狠的擊在了那名乘警的側臂上。來不及反應的乘警整個人化作一顆炮彈,連續撞壞了四、五排座位才滑落在車廂裡,沒有任何意識的昏了過去。
什麼叫囂張?這才叫囂張!當著其他警察的面襲警。
另一名乘警見夜青辰出手不凡,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夜青辰的腦袋,大聲說道:“雙手抱頭,蹲下。我現在以襲警的罪名要逮捕你!”
夜青辰只是輕輕的一轉身,那名乘警手中的槍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隨後夜青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