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電話,夜青辰怕吵醒蘇小雅,索性開啟門,來到走廊,給劉華東撥了過去。
“東子!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住了!要是有老師查寢,就幫我撒個謊!”夜青辰說道。
“夜子,什麼情況?怎麼回不來住了!是不是要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兄弟們可等吃你的喜糖呢!”劉華東壞笑道。
“滾蛋,你以為我像你們三個呢?被精蟲爬滿了大腦!”夜青辰笑罵道。
“行了,你放心吧!”說完,劉華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劉華東今天答應的這麼利索,夜青辰知道他們一定又在寢室裡研究島國文藝大片呢!收起電話,他笑著搖了搖頭,又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
看著蘇小雅那張毫無暇疵卻又憔悴的臉,夜青辰忽然想到,穿著衣服睡肯定不舒服。於是他就動了幫蘇小雅脫衣服的念頭。可這麼貿貿然給蘇小雅脫衣服會不會太失禮了?自己可是一個很純潔的男人。
就這樣,夜青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脫衣服怕失禮,不脫衣服又不舒服,到底怎麼辦才好呢?
一抬頭夜青辰忽然看到房間的花瓶裡插著幾根玫瑰花。有辦法了,掰花瓣決定。夜青辰從花瓶裡抽出一支玫瑰花,然後開始掰花瓣!
脫…不脫…脫…不脫……脫,不脫…不脫!
啊!這個結果令夜青辰難以接受,他自言自語道:“這支不算,花瓣都蔫了,一看就不是新花,應該找支比較新鮮的掰!”
說著,夜青辰又在花瓶裡抽了一支,開始掰花瓣。
玫瑰花們真的很冤,你想脫人家衣服你就脫吧!管我們什麼事啊!花瓶裡的玫瑰花冤,那支被夜青辰掰完花瓣只剩花莖的更冤,它真的很想問問夜青辰:“大哥,我可是賓館今天新插上的花,你哪隻眼睛看著我的花瓣蔫了?這也忒打擊花了。”
在其他玫瑰花的祈禱下,夜青辰掰的第二支花終於以‘脫’結束。夜青辰心情愉悅的來到床邊,他小聲的說道:“小雅,不是我非要幫你脫衣服,是天意!真的是天意!”
聽了夜青辰的話,眾玫瑰花齊齊鄙視他,小人、偽君子!
掀開蘇小雅的被子,夜青辰開始小心翼翼的為蘇小雅脫衣服!可能是蘇小雅睡的太熟了,就連夜青辰挪動她的身體,她都沒有醒來。估計就是醒了,她也得裝作沒醒!
現在是秋天,蘇小雅穿的衣服不是很多,一件外套,一件小衫,在剩下就是小衣了。蘇小雅今天穿的小衣是那種鮮紅色的,是一種熱情奔放的表現。
很多時候,男人都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蘇小雅沒有主動挑逗夜青辰,夜青辰就開始自己逗自己了!
夜青辰大咽口水。忍住內心的燥動,夜青辰又開始幫蘇小雅脫褲子。
蘇小雅下身穿的更少,就一條褲子,然後露出了與小衣相搭配的小KK,從蘇小雅的衣著打扮來看,她是內在熱情奔放的女人,這種女人就是男人常說的那種人前淑女、床前當婦!
這樣一套小衣根本什麼春光都遮不住,反正該看不該看的夜青辰都看到了。不過畢竟是有東西擋著,看的不是很清楚。
床上躺著這樣一位極具誘惑的妙曼美人,夜青辰的焰火一下子竄上了頭頂。他依稀記得自己曾經在圖書館的一本醫學書上看到過,女人長時間帶小衣容易的乳腺癌,而書上給出的最好解決辦法就是讓人女睡覺前脫下小衣,保持整個身體的放鬆。
想到這,夜青辰覺得自己真是太邪惡了。他狠狠的自罵道:“夜青辰啊夜青辰!你tmd就不能學一次柳下惠同志嗎?”
不過很可惜,夜青辰畢竟不是柳下惠前輩,達不到坐懷不亂的境界,在夜青辰想來,柳下惠前輩不是太監就肯定是玩背背的。
“死就死了!佛不是也說過嘛!我不入地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