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一個扶蘇這麼簡單。”
“先生的意思是說此次的刺殺只是表面,根本原因還是諸子之間......”
“所以我才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已經成為了對立面,那麼將來不管是誰登頂那麼對方恐怕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既然局面已經開啟,子房為何不去落子。若子房勝出,那麼你想要的答案恐怕隨手可得。”
“先生之言很對但不知先生為何不落子。”
“我已經在落子了只是不想牽扯太深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此行出來就為了幾件事情,事情辦完後我也要離開這裡了,也不知道將來是否還有機會再見。”
“不知先生要去往何方?”
“當年師祖老子西出函谷關,如今我也想效仿先祖,所以……”
“先生你......”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所以臨別之際我還是想前來看看故人,子房應該知道我說的那些人在哪裡吧。”
“他們現在都在一處山谷躲藏,先生要是相見的話請後天清晨在“有間客棧”相會。”
“時間也差不多了,臨別之際我還是希望子房能以天下百姓為重,如此才不負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言,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好好活著。”
張良沒有言語,只是看著那道身影最後躬身一禮。
入夜,道問心的院中,道問心與扶蘇相對而坐。
看著一臉睡意朦朧的道問心,扶蘇倒有些侷促,“先生,你對儒家怎麼看?”
“站著看坐著看躺著看,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涼拌。”
此話一出旁邊在刺繡的弄玉幾人臉頰開始泛紅,想來應該沒有憋住笑了出來。
扶蘇臉色倒是沒變但是眼神中的無奈還是被道問心看到了,於是道問心說道:“好了,還是回到正題吧。如今天下各種勢力不少,有投入大秦的有反抗大秦的,但是觀望者依然不少,所以我建議公子對儒家還是以懷柔為主,不過今天我看公子的神色好像與荀況先生認識啊。”
“那日我獨自外出,碰到一夥劫匪幸好荀況先生與一個少年出手相助打退了劫匪,只是那個少年我覺得與帝國的通緝令上面的犯人很像。”
“有意思,公子才見過那人沒多久後腳就有一份通緝令送到公子面前,公子你就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聽先生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日我與相國的宴會上突然出現幾個刺客,若非章邯帶領影密衛及時趕到,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與相國相宴這件事決定前後也就三天,那些刺客是怎麼知道的,甚至佈置的還那麼穩妥,而且當面對那些刺客時相國表現得還很平淡,好像知道要發生這件事一樣,先生該不會是……”
“公子聽說過一句話嗎?”
“先生請講。”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說句不恭敬的話,公子想一想,你死了對誰最有利。”
“不可能,我與他們血脈相連怎麼會...”
“公子的確仁義但是公子應該明白,皇帝子女諸多而那個位置只有一個,你能確定你所有的兄弟都仁義嗎?也許公子對他們某些人來說本身就是一個難以跨越但又必須跨越的障礙。此次刺殺若是成功了,公子應該清楚以那些人的狠辣陰毒,必然要將公子的死歸於那些反秦勢力的份上,說不定還要帶上儒家,畢竟儒家的大名連皇帝都很清楚。”
扶蘇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道問心。
“所以公子若是死了,那麼以陛下對公子的看重,恐怕整個桑海會為公子陪葬,而儒家必定首當其衝。那些人為了平息陛下怒火,甚至還會不斷地給陛下送上一些無辜的人當做反秦勢力進而被陛下千刀萬剮。到時候因為公子天下百姓將又要過上擔驚受怕的日子。若是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