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倒在了地上,收勢不及的強勁內力將池內氤氳的嫋嫋熱氣全部吹散。
赫然映入少年眼簾的便是少女如凝脂般細膩白皙的肌膚,那一對纖美的蝴蝶骨此刻僵了起來,越顯凸出,柔弱卻又動人。
他氣沖沖的腳步猛然頓在倒地的架子和凌亂的衣裙前,甚至因為收得過猛,頎長的身子還微微有所前傾。
意識到自己愣神稍久,儼然有些孟浪,裴嶼舟又轉過身背對若梨。
再次開口前,他的喉結卻多滾動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大吉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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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薄卿是景陽王唯一的愛女,與表哥青梅竹馬,
兩家許下婚約不久,權勢滔天的攝政王自沙場歸來,
鐵蹄浩蕩,錦州的天似乎也暗了。
七夕那日薄卿與表哥相會,在祝福聲中寫下心願,
就在二人要一起放飛天燈時,玄色華服,金冠束髮,俊美無儔的男人拾階而來,
孤身一人,周身氣度卻讓一眾百姓驚恐退避,
“你該回了。”
燕縱面無表情地看著薄卿,矜貴威嚴,不容違逆。
後來紅綢之間,世間最美的嬌雀被男人牢牢攥在掌心,
聽著那聲聲婉轉的啼哭,男人微有粗糲的指腹在她眼角流連,
“卿卿看他一眼,本王便廢他一次。”
低柔之下,是刺骨的殘暴與佔有。
長慶末年,燕朔帝廢其侄,平天下,在百姓的擁護下登基,
不久後他微服南巡,行走於錦州的長街,
在所有人反應不及時衝入一間繡坊,攥住一懷抱稚童的女子,
眼眸泛紅,啞著聲喚她“卿卿”,
卻得了一記響亮的巴掌。
困芳華
“躲我?”
往前走了幾步,裴嶼舟斜靠著屏風,足尖點地,馬鞭敲著手掌心,聲音聽著隨意,卻極有規律。
束髮的紅色綢帶尚未落定,與他身上的錦衣交相輝映,更襯得少年英姿勃發,張揚似火。
“沒有的,只是午睡醒來發了些汗”
雙臂環在胸前,若梨邊說著,身子邊往下沉,沒一會兒就只剩小腦袋露在外面。
有水珠順著她額前的碎髮滑落,墜在瞭如小扇般濃密的眼睫上,她卻不敢動彈。
“二月的天,發汗?”餘光掃過門外光禿禿的樹枝,裴嶼舟似笑非笑的,語氣危險。
“婚約究竟怎麼回事。”
敲擊聲戛然而止,少年正了臉色,嗓音磁性醇厚,也凌厲不少。
嬌嫩的唇瓣被貝齒擠壓,不停變形,並不複雜的問題此刻卻讓若梨絞盡腦汁,胸口處堵著的那團氣像是脹開了,撐得她眼眶也酸澀起來。
他們見得不多,但裴嶼舟一直對她不壞。
她捨不得。
“哥哥,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我換好衣服便與你說。”
指尖絞住一縷浮在水面的青絲,若梨同他打著商量,聲音綿軟,又小得可憐。
可她話音未落便聽裴嶼舟冷哼一聲,是極為少有的怒意和失望。
不知是因為若梨此刻的搪塞回避,還是其它。
“哪家妹妹要和兄長定親?”
“程若梨,你最好現在就出來隨我去母親那退婚,否則日後有你受的!”
直起身,盤繞在手中的馬鞭猛地敲向一旁的屏風,裴嶼舟那雙既有母親的貴氣,又不乏父親的英俊剛毅的眼眸中火光更甚,卻被他極力剋制著。
若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