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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若梨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她真的從沒有奢望過嫁給他,甚至不敢主動去找他,為何長公主一定要將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斷個乾淨,讓他們變成陌路人。
而抱著她的少年不停地嚥著喉嚨,搭在若梨細腰間的手掌熱得冒了汗,卻連指尖都沒有動過半分。
儘管禽獸的衝動在瘋狂衝撞著他的理智。
因為抱她的感覺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少女的身子更加纖弱,卻又很是香軟,骨頭細得好像他稍稍用力,便會斷開。
最重要的是他的胸口像擠進了兩團溫暖的軟棉花,不停摩擦著皮肉筋骨,燥熱,以及酥麻感失控般地湧進血液,橫衝直撞,最後竟開始往一處交匯……
靠。
裴嶼舟沒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話。
不知道這樣抱了多久,直到耳畔傳來若梨難受的抽泣聲,少年方才觸電一般猛地鬆開手,退到對面坐著。
一定是沒碰過女人所以才……
一定是。
餘光掃了一眼腰下,裴嶼舟瞳孔一縮,直接抬手將衣袍提起,又開始運氣,努力調息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