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她的意願。
裴行慎打了兒子三十鞭。
將染滿二人鮮血的鞭子丟在地上,他的面色沉然,眉宇間透出絲許罕見的疲憊。
“記住,你是裴家的子孫,更是個男人。”
“這是最後一次。”
裴嶼舟和若梨離開後,男人捂著皮開肉綻的心口,牽了牽唇角。
嶼舟,父親並不是你該追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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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後若梨就泡在了藥罐裡。
御醫來過數次,城裡的其他大夫也都給她看過診,但最後皆是無能為力,只能拿著診金匆匆告退。
每次送他們離開,春枝都會不死心地追問,請求,可無濟於事。
唯一讓她們舒坦些的,便是含霜如今已不在芳華園,她被貶為最下等的粗使婢女,負責在皓月院灑掃浣衣。
而那最惡之人仍在這奢靡舒適的院子裡悠然享受著錦衣玉食。
被鞭笞後,裴嶼舟上了藥便又去尋父親,將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悉數告知。
姜錦芝長於皇宮,後入國公府,她的手絕對伸不到城外的福安寺,包括驚馬之事,背後肯定有其他人的影子。
但一件關乎若梨的名聲,不宜大肆調查。
而另一件更是沒留下任何線索和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