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裴嶼舟剛剛的模樣不尋常,丹顏輕輕拽住一個婢女,餘光自緊閉的門上收回,輕聲吩咐。
“是,丹顏姐姐。”她微紅著臉領命。
此刻屋裡,裴嶼舟將若梨手中的木盒放到一旁,將人抱到梳妝檯上,雙臂撐在她兩側,俯身,目光深又炙熱。
還有著先前從未有過的急切。
“梨梨,給我。”
正胡思亂想,以為他已經知道她拿了避子藥的若梨懵然地眨巴了兩下大眼睛,這才從那讓人臉紅的眼神中領會過來男人真正的意圖。
輕咬著唇瓣,她有些無措,小臉也不由自主地熱了,終於是不敢再看這樣直白求愛的裴嶼舟。
“可是,我……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本想說“我餓”,可若梨知道說完他多半就不會繼續。
此刻的裴嶼舟莫名的讓人有些不忍。
回應她的是男人熱切的吻。
屋內的氣氛變了,伴著聲聲柔軟婉轉的輕吟,與之纏繞的是男人急促的呼吸聲。
衣衫漸漸落地,糙糲的手指在她滑嫩的後背徘徊,急躁的動作刺得若梨有些癢,還有點難言的疼。
兜衣釦子被他扯落兩顆,在沁涼的梳妝檯上滾了幾下,給這越發洶湧的氣氛擦出幾道灼烈的火星。
再無一絲遮蔽的裴嶼舟屈著腿準備進去時,又驟然鬆開若梨。
失了他牢靠溫熱的懷抱,酥軟無力的她只得用雙手撐在桌上,迷離的目光隨著他流轉,大眼睛裡蒙著層讓人想好好疼愛的無辜柔霧。
拿著兩個軟枕的裴嶼舟大步回來,單臂抱起若梨,將枕頭疊著放在臺上,便又把她放上去坐著。
雖急躁,但又很輕。
如此若梨不難受,而他亦不用屈膝。
因著較尋常男子長闊許多,入了以後他只是淺淺地動,讓若梨慢慢適應。
這當口,他又垂眸看了眼枕頭,嗓音低啞滾燙:“下回多備幾個。”
緊緊靠在他懷裡的若梨聞言羞惱得嗚咽一聲,索性將潮紅的小臉也埋進去,只是一低頭便能直接看到,又慌張地移開視線。
正是黃昏時分,夜幕尚未完全降臨,二人的身影映在梳妝檯後的窗戶紙上,或深或淺,或急或緩地動著……
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一刻不曾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