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
郝青注意到了她臉頰的緋紅,關心地問了幾句,又道:“要不出去走走,我陪你?”
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拉她喝酒,還要跟她碰杯。郝青一下子就被分走了注意力,也就沒再管溫蕊。
溫蕊聽了她的建議站起身來,藉口去上洗手間走出了包廂。
一離開那個地方,她便做了兩個深呼吸。新鮮的空氣注入胸腔,讓她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只是不知為什麼,走起路來步子卻依舊不穩,像是踩在了雲上。
走出一段後連周圍的佈景都變得模糊起來,擱在角落裡的巨大瓷瓶在眼前來回地晃動,很快就出現了重影。
溫蕊只覺得不妙,環顧四周想要找個服務生幫忙。正在這時旁邊一間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拉開,兩個女服務生從裡面出來,一左一右架住溫蕊,直接把她拖進了那間包廂。
緊接著溫蕊就聽到關門落鎖的聲音,那點子莫名的醉意立即消散了大半,她跪坐在地上,腦袋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
包廂裡,過了一會兒才有人發現溫蕊不見了。
郝青喝得醉熏熏,看了眼還擱在椅子上的包,小聲道:“大概上廁所去了。”
“這屋裡不是有廁所?”
郝青迷茫地眨眨眼:“那大概就是透氣去了。”
話音剛落就在人叫了起來:“哎呦張老闆怎麼也不見了,不是要跑吧?”
“結賬去了,肯定是。”
“他就是老闆結什麼賬,記個賬不就得了。”
“那他要是跑了,咱們今天這餐飯誰付賬?”
“那當然是你啦。”
被點到名的男人撓頭一笑,痛快地點頭:“行,我付就我付。但我得找張老闆打個折才行。”
他剛要走身邊的人就一把拉住他,小聲道:“找什麼找,人家這會兒怕是正快活呢,你可別破壞人好事。”
兩個男人心領神會,彼此對視一眼,不由笑了起來。
郝青雖然喝多了,但看到這兩人的表情還是本能地覺得不對。正在這時溫蕊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沒多想立馬拿起來就聽。
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溫蕊?”
“我不是溫蕊,我是她朋友。”
“你好,請問她現在在哪裡?”
郝青直覺這男人和溫蕊的關係不一般,雖然他說話言簡意賅,但就是給人一種溫蕊是他罩著的錯覺。
更何況郝青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於是她立馬報了火鍋店的地址,並且小聲告訴對方:“溫蕊離開包廂有一陣了,可是一直沒回來,我有點擔心她。”
電話那頭司策剛解決完所有的問題,坐上了司機開來的車。
聽到郝青的話後他臉色微沉,把地址報給了司機,轉頭又衝對方道:“那麻煩你郝小姐,能不能去找一找她?我很快就到。”
郝青正有此意,立馬答應下來。只是她喝多了走路有點不穩,起身的時候看了眼自己的杯子,又看一眼旁邊溫蕊的茶杯。
兩個杯子一模一樣,裡面裝著的東西顏色也大致相近。她懷疑溫蕊是不是不小心拿錯了自己的杯子喝多了酒,這會兒正在女洗手間裡嘔吐。
於是她邁著凌亂地步子走出包廂,往走廊盡頭的女廁所走去。
走出一段後隱約看到前面似乎閃過張冕的身影,他推開一扇包廂的門走了進去,砰地一聲就將門關了起來。
郝青嚇一跳,眼皮子來回亂跳。
總覺得今天要出事。
-
張冕進了包廂的門,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溫蕊。
他今晚喝多了,這會兒上頭地厲害,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