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回去的路上還是顛簸,沈雨書不得不抱住前面人的腰。
“你是不是故意的?”沈雨書自己騎車幾回,也算了解路況,分明就是這人故意的。
“啊?聽不清……”覃蕭裝傻。
沈雨書也故意擰了一把他腰上的軟肉,這下車身真的顛簸起來。
“唉唉唉……別鬧!要摔了。”覃蕭笑容沒斷過,“抱緊了。”
抄了小路,很快到了知青點,沈雨書翻出提早買好的黑色襯衣。
“不知道合不合適,回去試試,不合適請我乾媽幫你改一下。”
覃蕭抖開襯衣,當場套在身上試起來,“合適的,好看嗎?”
較硬質感的襯衣,顯得覃蕭整個人氣質從兇悍化為凌厲感,沈雨書覺得他很適合穿西裝打領帶。
還有禁慾那味兒……
咳咳,跑題了,沈雨書眼神從男人飽滿的肩膀胸膛離開,“很好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雨書覺得和眼前男人談戀愛,體驗感肯真的不錯,身材外貌都好。
“雨書,我……”我們正式處物件吧?
覃蕭把幾乎脫口而出的又忍了回去,現在還不行,“我給你買了好吃的。”
把車上的東西取下全給了她,“車也放你這兒,我先走了。”
覃蕭直奔後山而去,覃剛和幾個村裡的小夥子早等著了。
“蕭哥,你可算來了。”
覃剛嚎著,好些天沒開葷了,就等著蕭哥回來,上山看陷阱。
他們在山上設了不少陷阱,這次抓到不少獵物。
“老規矩,蕭哥,你拿一半,剩下的我們烤幾隻再分了。”
覃剛美滋滋地搓手,這次竟然還有一隻腿瘸了的活狍子。
“剛子,這不公平吧?”張建國臉上面板黢黑,看不出他什麼表情,“這些陷阱都是我們做的,獵物該平分,憑什麼他拿一半?”
覃剛一副塞了燈泡在嘴裡的驚訝表情,“張建國,你瘋了吧?”
“陷阱是蕭哥教我們做的,他拿一半也是換了錢給我們大家,這些年要不是蕭哥,咱能隔三差五吃上肉?”
現在在山上的年輕小夥,大都家庭情況複雜,過得不好,從小都跟著拳頭厲害又會找吃的覃蕭混。
比如覃剛家,孤兒寡母,日子艱難,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
“嘁,誰知道他拿了多少?這些年都是我們做苦力,指不定他拿了我們的錢去養城裡來的知青去了。”
“張建國,你嘴巴放乾淨些!”覃剛小時候沒少聽閒話,最噁心類似的話。
要不是其他幾個人攔著,覃剛一拳頭就要砸下去了。
“冷靜點,冷靜點……”
“怎麼我說錯了?他剛才不是從知青點後面過來的嗎?那後面可是住了兩個小知青,怕是要用不少錢!”
這些話從憨厚老實的張建國嘴裡出來,大夥兒都感到驚訝。
覃剛更是怒不可遏,說得沒村裡那些老孃們難聽,但張建國的腦子一定齷齪!
蕭哥就算喜歡知青咋了?喜歡知青就不用花錢追求人家了?
“剛子。”覃蕭叫住失控的覃剛,“你們怎麼想的?”
在場七八個人,除了覃剛,眼神都躲躲閃閃的,分明也是想東西在自己手裡更安心。
就像張建國說的那樣,誰知道覃蕭有沒有私吞一部分錢。
“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剛子!”覃蕭呵住又要暴起的兄弟,“好,那以後都各幹各的。”
“我要這隻狍子。”覃蕭捉了狍子,其他人也沒敢說什麼。
剩下的都開始平分,一人平均拿了兩隻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