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是來看媽的吧?”
姚金花傷得不輕,右眼烏青,嘴角結了個指甲蓋大小的血痂,看見一旁的覃蕭,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閨女,他是跟著你一起來的?你們……”
覃蕭迎上姚金花審視的目光,拳頭微微握緊。
“我和覃蕭現在在交往,他是我物件。”沈雨書又看了看房間的角落,沒見到沈燕麗。
姚金花驚叫,“什麼?你跟他談物件!不行,他不行,聽媽的,要談物件媽給你介紹更好的……”
又對覃蕭尬笑,“三小子,嬸是覺得你倆不相配,咱們雨書乖乖巧巧的,和你性格不搭,她還有個城裡未婚夫呢!”
“謝謝您關心,不過我和覃蕭談物件,是我自己的事情,這事不需要您操心。”
沈雨書挽上男人僵硬的胳膊,輕輕捏了一下,對他露出個笑容安慰。
“不行,這是要做爹孃的幫你相看。”
“先給媽倒杯水!哎喲麗丫頭不曉得跑哪裡去了……”
姚金花左手臂用紗布吊著,右手拉過沈雨書讓她坐在床邊,“雨書,你給媽說說那天咋回事?”
“哪天?”
“就是前幾天去你那兒,媽就記得喝了口水,啥也記不得了……”姚金花觀察沈雨書反應。“醒來就在醫院。”
“我不知道,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沈雨書站起來,“夢希,好好休息,等派出所的訊息。”
“雨書!”姚金花著急,一打眼看見門口的沈燕麗,“麗丫頭,快,攔住雨書,怎麼沒說兩句就要走呢!”
沈燕麗春風得意,剛去了郵局,給川省那邊的人寄了信,又從好多路人身上收穫了羨慕值。
轉化了福運值,身體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姐姐,怎麼不多待一會兒?娘受傷了,你也不來看看她,她平時可想你了。”
“這不是有你在嗎?”
沈雨書觀察沈燕麗的面板,聽說沈燕麗那天渾身上下被抓出很多傷痕,現在幾乎都沒有了。
雖然還包著紗布,但看得出,恢復速度比姚金花快太多。
“姐姐不準備解釋一下,那天給我們吃的東西是什麼?我和娘喝了你的茶,就出現了幻覺,你怎麼可以害我們?”
沈燕麗站在走廊說得大聲,來往的人也圍了過來看熱鬧。
“雖然我不是爹孃的親生女兒,但你也不能因為他們照顧我,就嫉妒,下藥害我和娘吧?”
“也不用為了氣娘,和村裡的……小混混在一起,爹孃會傷心的。”
姚金花聽著沈燕麗的話,本來想維護親閨女兩句,不知道為何越聽越覺得有道理,暈乎乎地坐在床上沒說話,只看著沈雨書。
“你這小妮兒,也太心狠了,對親孃都下毒手。”
“那是她娘吧!哎喲!瞧瞧這身傷,有夠嚴重的。”
“小妮兒嫉妒心太強可要不得,看看,這都給親孃下藥了,還找個……混混做物件。”
其實,覃蕭氣質兇悍,但在外並不會被人立刻定義為小混混。
沈雨書看向姚金花,“您也是這樣認為的?”
姚金花剛想說話,就被沈燕麗挽住胳膊,“要不是你,娘能吃這些苦頭?”
路人對沈雨書和覃蕭兩人上下打量,眼裡的惡意揣測全部變成了福運系統的厭惡值,沈燕麗心裡樂開花。
“沈燕麗,你有什麼證據我給你下藥了?給你下什麼藥?”
“誰知道你和你的養母發什麼瘋,村裡人都知道,是你倆打架,拉都拉不開,這跟我沒關係。”
“覃蕭不是小混混,你讀過書怎麼跟村裡的長舌婦一樣?說話難聽又過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