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誰和誰?不會是隊長家的三小子吧!”
“同志,請問你們說的婚事,是和大隊長家的小兒子覃蕭嗎?”
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微笑點頭,“對,就是找覃蕭覃同志的。”
如同一個驚天大雷炸響在村民之中。
“覃蕭!還真是找他的!”
覃蕭是走了狗屎運吧?
瞧這家人條件可不得了,穿著打扮就是城裡人,還坐著小轎車來的。
也怪不得,這幾日去找大隊長兩口子說親探口風的,都被拒絕了。
還以為傳言是真的,覃蕭和小沈知青談著,才給拒了。
“請問,覃大隊長怎麼走?”
氣質年輕男人笑得溫和,他身後的兩個人還提著不少禮品,看著就金貴,漂亮的紙盒裝,是城裡貨。
“這邊這邊,我給你們帶路。”
看熱鬧總是不缺人的,有人積極地引著一行人過去,看見沈雨書在旁邊,笑容更燦爛了。
沈雨書和路過的年輕男人對上了眼,對方似乎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
“雨書,我們回家去,快吃飯了。”
傻丫的呼喊讓她回神,心裡不舒服,但不至於上前去質問,“走吧!”
一頓飯的功夫,關於覃蕭走了狗屎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看上了他,非要和他結婚,定親的禮金都給了一千。
這哪是娶媳婦,分明是吃上軟飯了。
一頓宣傳下來,村裡的狗都知道了這個訊息,連張老二被迫離婚,兩個娃也被帶走的訊息都被蓋了下去。
沈雨書覺得奇怪,像是故意傳的。
恰好覃蕭又出車不在,連求證的機會也沒有,見不到面又有流言,很容易就產生誤會。
福運劇情裡關於覃蕭的描述也很簡單,村裡的惡霸小混混,最後娶了娃娃親才有了媳婦兒,但兩人相看生厭,過得不幸福。
她現在穿過來了,劇情早就不是原來的劇情,不必多想,等覃蕭回來詢問。
再不濟就是覃蕭被富貴迷眼,兩人分手,她也沒損失。
沈雨書下午繼續學習,高考恢復雖然還有一年多,但是知識點不少,每天都得有計劃地學一些。
桂花嬸和陸蓁蓁下午來了一趟,看她跟沒事兒人一樣,象徵性勸了兩句也就走了。
沈雨書晚上又琢磨了一下文稿,內容主角從村民們變成了劇團。
她只能從身邊取材,要是能過,又多一筆稿費,也是培養寫作技能。
上次投稿成功的報紙,她還特意去買了一份做紀念。
第二天週一,一早沈雨書蹬了腳踏車去鎮上上班。
“沈知青,你是要去鎮上吧?搭我一個。”
在村口竟然碰上了賈召笛,相比於之前,憔悴了不少。
“不好意思,我載不動。曾叔牛車快出發了,你快去吧!”
沈雨書慢了幾秒就恢復速度,後面不停地喊她等等,她也當沒聽到。
腳踏車是個扎眼的東西,容易被人惦記,尤其這還不是自己的。
腳踏車票難得,她住了宿舍後對來往需求不大,又和覃蕭談物件,基本都是蹭車。
她可以從系統商城換,可不好解釋來源。
抽空把信件寄回川省,沈雨書暫時沒心思琢磨怎麼搞腳踏車了。
她臨危受命,需要上臺扮演角色。
原本定的角色演員生病了,嗓子啞得只能發出氣音,整個人只能躺在床上休養。
有好幾場的表演都缺了人,她不得不頂了一個。
沈雨書雖然能上臺表演,但演的太像人機,有時候還會忘詞卡頓,又或者搶先說出臺詞。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