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幹嘛?”沈雨書沒好氣道,哪有半夜敲門的?“你撿的人呢?”
沈雨書藉著閃電往後看了看,不敢晃電筒,要是外面有人看到,就不好了。
“你看,兔子。”覃蕭扒開蓑衣,兩隻小兔子乖乖鎖在溫暖的胸膛。
“啊,好可愛。”沈雨書沒想到他問喜不喜歡兔子,是這個意思,“不對,你半夜送什麼兔子。”
“不是說撿了個人嗎?”
覃蕭抿唇把兔子重新塞回胸口,指著地上說,“這裡。”
一道閃電,沈雨書看地上躺了個衣服溼透,可憐無比的女孩。
還真撿了個人!
沈雨書盯著覃蕭,下午他們才說交往,這是做什麼,他上哪兒撿個這麼漂亮的女孩?
“把她弄進來。”沈雨書也不是心狠的人,她看見那女孩身上有血跡。
“我,我不進去了,不合適。”
覃蕭嘴唇冷得發白,下午他幹勁兒十足,又上山打獵,誰知道碰上大雨。
想去山洞躲著,半路看到這個女人。
見死不救良心過意不去,救了,就說不清楚了。
只能大半夜把人送到他物件這兒來。
沈雨書瞪他一眼,都大半夜敲門了,還不合適,“我抱不動!”
地上的姑娘長得高,身體健康圓潤,應該家裡條件不錯。
覃蕭聽話,提起對方腳踝往屋裡拖。
沈雨書轉頭關門,發現覃蕭的操作吃了一驚。“你你,算了,幫我扶著點。”
兩人把人扶到炕的一角,沈雨書點上油燈,指使覃蕭,“你去外面燒熱水。”
沈雨書在空間裡買了新的毛巾和一套適合覃蕭的衣服,“把衣服換了,溼的穿了生病。”
沈雨書端了盆,倒了暖瓶的熱水,“你別進來,我幫她擦身體。”
把房間的簾子拉好,沈雨書幫這姑娘把衣服脫了,用熱毛巾幫她擦了身體,換了衣服。
姑娘的腿上有很長的一道傷口,沈雨書簡單處理包紮,又幫她擦頭髮。
“真漂亮。”
沈雨書感嘆,跟隔壁陸蓁蓁一樣,很嬌俏動人。
一看就不是鄉下地方養出來的。
不知道怎麼淪落到這裡,還受了傷。
“覃蕭?”沈雨書忙活了好久累得打哈欠,剛才害怕鬼怪的情緒一點都沒了。“你衣服換好了?”
“我出來了?”
“嗯。”
沈雨書這才端著盆出來,看見覃蕭飽滿的胸肌把小了一號的衣服,撐得滿滿的。
他坐在灶膛前逗弄手掌上的兩隻兔子,火光照映臉頰,顯得很溫柔。
“雨書?”覃蕭笑盈盈地看她。
沈雨書眼神急忙轉移,罪過罪過,她不是故意把衣服買小了的。
“這衣服小了,不舒服,是誰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