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這才放心。
等醫生走後,室內就剩下她與墨霆琛。
她不禁有些緊張,墨霆琛肯定要追問爺爺跟她的對話。
果然,墨霆琛開口了。
“我待會兒要去公司,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保鏢在四周巡邏,不會再讓之前的事發生。”
時暖有些驚訝,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
“好。”
“我不在,你要機靈一點,發現不對第一時間聯絡我,不要再一個人逞強。”
墨霆琛沉聲叮囑,時暖的手不自覺撫上包紮過的地方,輕輕點頭。
時暖送他到電梯廳,等他走後這才折返回去,繼續構思新作品。
爺爺這一睡就到下午。
醒來後,他見時暖在畫畫沒有打擾。
“墨爺爺,您真的醒了,那真是太好了。”
很快,不速之客夏清清再度到訪,笑盈盈走進來。
室內的安靜氛圍被打破,時暖停筆看向她。
墨老爺子不悅,用眼尾掃了夏清清一眼,“說話那麼大聲,是故意想讓我耳聾?”
夏清清沒想到自己剛進門就得罪了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可臉上卻還是一副柔弱天真的模樣。
“墨爺爺,對不起,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您都不知道,我看見您醒了有多激動。”
“你少說點話,吵死了。”
墨老爺子氣悶躺下。
夏清清連續兩次被懟,嘴角瘋狂抽動。
要不是看在霆琛哥哥的份上,她肯定要罵回去。
轉頭又見時暖在收拾畫具,她的眼睛彷彿被刺痛,“暖姐姐,你不是說以後都不畫畫了嗎?怎麼現在又在畫畫了?”
三年前自己摔下樓傷了腳踝,被醫生告知以後不能跳舞,霆琛哥哥為了給自己出氣,勒令時暖從那天開始不準再畫畫。
怎麼今天時暖食言了?
藉著時暖外出取報告的機會,夏清清跟著一起去。
“時暖,你什麼意思?”
時暖莫名其妙被質問,語氣有點冷,“有話直說,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夏清清看不慣她這種清冷疏離的態度,上前一步堵住了她的路,冷傲道:“早在三年前,霆琛哥哥就不准你畫畫。要是我把你偷偷畫畫的事告訴他,你猜他會不會生你的氣!”
時暖嘴角輕勾,“看來墨霆琛沒跟你說,他已經同意我畫畫了。”
“不可能!”夏清清滿臉不敢置信,“霆琛哥哥說過我不能跳舞,那你也不能畫畫,他不可能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