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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姐,久仰大名。”
時暖等顧沉舟介紹了他之後,才溫和回禮,“陳先生客氣了,多謝你的支援和喜愛。”
簡單熟悉之後,陳先生主動又請時暖為自己畫一張人像畫。
等到下週他過生日,他會把畫放在生日宴會上進行展覽。
並且還給了時暖一個行業最高價。
時暖陷入思考。
畫人像相較於其他畫稿,耗時耗力,光是一天沒辦法完成。
而且她的手還受傷了,需要的時間至少多一倍。
陳先生這才注意到她的手,體諒地說道:“時小姐,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陳先生,我可以。”
時暖考慮好了,雖然右臂不能用,但她的左手依然可以作畫,只是時間多一點。
雙方協商好時間。
時暖知道時間有些緊,所以計劃這兩天暫時不回別墅。
她把想法告訴顧沉舟,並對問他,“師兄,你的畫廊應該有休息室吧?”
顧沉舟點頭,“有的。”
為了保證畫手的休息,他特意在畫室的隔壁裝修了三間休息室。
時暖放心,“那我可以在這裡住兩天嗎?”
顧沉舟眉眼一亮,“當然可以。”
時暖這邊剛安排好住宿,墨霆琛就找來了。
他沒有直接找到時暖,而是讓工作人員通知時暖去見他。
出了畫廊,時暖看到一輛賓利正停在門口。
墨霆琛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筆挺站在車前,通身矜貴。
見她出來了,他冷淡道:“這麼久才出來,你在做什麼?”
時暖語氣也很淡,“不關你的事,不過你來得正好,我這兩天要畫畫給客戶,暫時不回你那邊。”
墨霆琛表情微凝,“你是在通知我?你現在做決定都不跟我商量了!”
時暖不明白他生氣的點是什麼,但她也不在意,“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要跟你商量?沒什麼事我就先進去了。”
墨霆琛見她說完就走,下意識要伸手拉她,可想起之前自己不小心弄傷她又強行忍住。
“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時暖覺得他腦子有病,沒有搭理。
墨霆琛卻繞到前面去擋住她,“時暖,說話!”
時暖沉下一口氣,目光極冷的看著他,“不商量,是因為我不想。墨霆琛,我不會再為你放棄畫畫了。”
墨霆琛的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疼痛與窒息齊齊湧了上來。
“墨霆琛,你又來騷擾我師妹!趕緊走,顧氏畫廊不歡迎你!”
顧沉舟處理完突發情況後,得知時暖沒有在休息室,而是出來見人,他一猜就是墨霆琛,趕緊追出來。
果不其然,他一到就看到墨霆琛跟時暖在對峙。
那副模樣,像是要吃人!
顧沉舟小心翼翼將時暖護到身後,一副保護姿態。
墨霆琛見此氣壓更低了,他睥睨冷笑道。
“不歡迎我?呵。”
他眼尾掃過顧沉舟,如上位者看向螻蟻:“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