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顴骨處就迅速浮現出一片青紫。
沈佳音登時心疼壞了,趕忙衝過去檢視陸銘的情況,見這塊傷勢短短几秒的時候,就已經高腫了起來,心中又很是生氣。
“傑克先生,你為什麼要對我的丈夫動手?你是想來找我們家的麻煩嗎?!”她對傑克怒目而視,冷聲質問。
傑克也沒料到她會突然出現,一時間慌張極了,“不不不,你聽我解釋,是他先對我動手的。”
“你看見我臉上的血了嗎?你剛才都把我給打出血了!”
沈佳音卻是一臉的不耐煩,根本不願意聽他過多解釋,不等傑克多說幾句,她就斬釘截鐵的道:“我的丈夫,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相比於一開始的疏離冷淡,此時她看向傑克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厭惡。
“傑克,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你為什麼還沒有離開?”
“你也不要再跟我說什麼對我一見鍾情之類的話,我不稀罕你的喜歡,我也已經有丈夫了!”
傑克瞬間感到傷心極了。
他在這裡守了整整一天,本來是打算讓沈佳音看見她的誠意,可沈佳音非但沒有為此感動,還覺得他十分是煩人。
看那一副厭煩的表情,估計早就巴不得將他給轟出村外去了。
他不死心,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沈佳音卻已經徹底耐心告罄。
再加上陸銘受了傷,需要擦藥,她也不想跟某些無關緊要的人過多糾纏,因此不等傑克說話,就拉著陸銘進了屋,關上了門。
嘴上還說著什麼:“一個瘋子而已,你跟他掰扯些什麼,也不怕被咬了要被去當狂犬疫苗!”
傑克徹底石化當場,傷心欲絕。
而屋內,沈佳音則是從櫃子裡翻出之前買的藥酒,小心翼翼的給陸銘塗上,又力道輕柔的揉了幾下。
之前陸銘跟別人打架的時候,因為身手好,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傷的。
眼下突然受傷,難免會讓她覺得有些心疼。
陸銘看清她眼中的柔意,眼神也不由溫和了下來。
不過對於外邊那個洋人,他還是得問兩句的,“他是誰?你怎麼會認識一個洋人?”
沈佳音也不打算隱瞞,將去參加酒會時所發生的事全都給說了,對於傑克,談起時語氣間也沒有半點動容。
反倒還像是講笑話似的道:“可能洋人的腦回路跟我們不太一樣,我都已經明確拒絕了,他居然還找上門來了,這已經算得上是跟蹤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