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
寧生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接著問道:“你們有沒有接觸過這兩個人?”
“你是在說笑嗎?”
十七輕蔑一笑,直言道:
“鎮妖司大司命,幾乎是舉朝上下武力最強的存在,我們憑什麼接觸到他?
翰林院首輔,雖然武力不強,但可不是個書呆子,沉穩內斂,老謀深算,是個老滑頭,根本不見毫不相干之人。”
“我或許能夠接觸到大司命。”
寧生將雙手擺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不會去找大司命直接對質吧?”
十七拍了拍桌子:
“那樣的話你真是太傻了,你現在雖然很強,但在大司命面就是一隻螻蟻,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掐死你。”
“歲月無情,他雖然很強,但也不能一直強下去,你說是吧?”
寧生直勾勾的看著十七,眼底漸漸泛起一抹煞氣。
十七呆呆的看著寧生,只覺得他整個人在此刻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這一刻,她的內心有些動搖了。
這個看起來有些清秀的人,起碼有那個自信。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寧生問道,“我父親為什麼就得病了?”
“我們查不到源頭。”
十七皺著眉頭道:
“這件事情很奇怪,大將軍被架空之時,聖上賞賜了他頗豐,也足夠其頤養天年了。
但相反,大將軍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弱,直至臥床不起。”
“這我有印象。”
寧點點頭,他的成長史,即使就是他父親的衰弱史。
他是看著他父親一點點病倒的。
只不過那時候的他不懂,只以為父親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現在看來,這其中佈滿了疑雲。
“我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十七突然開口道:
“翰林院也不是沒有好人。
這其中有一位叫做韓子謙的學士,據我們瞭解,他之前曾經斗膽上過摺子勸皇上不要退兵,頗有些仗義執言的風範。
經過很多挫折,我們終於在暗中聯絡到了他,約定明晚與他見面。
這人之前頗受翰林院首輔的賞識,在仗義執言之後,就被冷落了。
透過他,我們或許可以接觸到首輔。”
“在哪裡?我也要見他。”寧生覺得這件事很重要。
“你明天不是要打擂臺賽嗎?能顧得上?”十七問道。
“是白天打,又不是晚上打。再說,雁南飛那樣的鼠輩,連跟我提鞋都不配。”
“哦?”十七有些意外,“你們男人,就喜歡說這些大話。”
“說正事。”寧生清了清嗓子,“明日我就要大戰了,你替我擔不擔心?”
“這叫正事?”
十七毫不留情的道:
“你明日最好不要死的太難看,否則我不會替你收屍的。”
“你的脾氣還是沒變。”
寧生起身道。
要說這十七明明是父親豢養的死士,應該對自己很尊敬才對,可是事實恰恰相反。
也許與其少時經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