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可能的。
“最近正巧從長山縣那邊出傳來訊息,說是長山道觀旁邊的石馬村裡有淫祠傷人”王培星搓了搓手道。
“有淫祠,長山道觀的人為什麼不管?”
寧生反問道。
所謂淫祠,就是祠堂裡供奉的不是正經神佛,而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邪祟。
長山道觀的道士皆以除魔衛道為己任,怎麼能容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現淫祠呢?
“我也覺得有些蹊蹺。有村民說,是老天爺在作怪。”
王培星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怎麼樣,敢不敢去一探究竟?”
“這有什麼不敢。”
寧生知道,這是鎮妖司給自己的第一場試煉。
畢竟這地方,可是不養閒人的。
“不用太過擔心,我們健銳營這次只是給黑旗營打策應。他們人手不夠,才找到我們的。”
臨走之前,王培星囑咐道。
“黑旗營?”
聞言,寧生不禁皺起了眉頭。
翌日。
小周山腳下。
寧生穿著胸口繡著白色獅頭的嶄新錦衣,騎在裹著連革馬甲的高頭大馬之上,站在隊伍當中,好不威風。
至於李子英,只能交給陳小勝的母親來照顧了。
不過寧生在陳小勝家吃過那麼多次飯,知道他母親是個心善的人,交給她倒也放心。
這次出行的隊伍包括寧生和陳小勝在內一共有七人。
這次出行他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不僅帶了充足的乾糧,而且還帶了一些上乘的跌打損傷藥,以應不時之需。
隊伍領頭的是一位胸口繡著白獅頭,袖口著五顆白牙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是成熟穩重。
寧生的袖口現在只繡著一顆白牙。
不管實力怎麼強,到了鎮妖司也只能從頭來過。
所以他現在只是一個最普通的裨將。
“你們這些白丁,也要跟著我們遊山玩水嗎?”
三匹鐵馬突然從身後走了過來。
馬上坐的人腰間皆掛著黑旗,胸口繡著銀獅。
領頭的正是那日與寧生交過手的蝰蛇。
寧生聽這話覺得很不舒服。
這蝰蛇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
“白丁”正是嘲笑他們這些胸口繡著白獅頭的人。
“遊山玩水”則是在嘲笑他們幫不了大忙。
並且,寧生髮現,自從現身,蝰蛇惡毒的眼光就沒有離開過自己。
自己哪裡惹到他了嗎?
“仇校尉說笑了,我們只是正常協助你們出去執行任務。”
寧生這邊,領頭的中年男子不生氣,還朝著黑旗營的人拱了拱手。
“是啊,重擔子都落在我身上了。要是我們也像你們這樣清閒就好了。”
蝰蛇繼續挖苦道:“你們啊,就跟在我們屁股後面打打雜就好了。”
“你就是那個新人是吧?”
黑旗營的一個女子騎馬朝寧生走了過來。
這女子看起來要比寧生成熟不少,胸前雙峰挺立,一雙丹鳳眼中充滿著傲慢。
“你能有多大的眼界,就決定了你能走多遠的路。”
“你現在還年輕,總有一天,你會為了沒選擇加入黑旗營而痛苦萬分。”
逞完威風,黑騎營的三人就騎馬揚長而去了。
寧生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漸漸浮現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