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送寧生回府之後,則是一直沒走。
在這裡睡下了。
等到她醒來之後,妙珍一直纏著要她教自己練劍。
寧生聽兩人的回話。
妙珍九字劍法好像已經練了八字。
不得不說,這小丫頭還是有點天賦的。
翌日。
寧生早早就起來了。
他去西廂房看了一眼,李子英還是沒有醒。
但是她的身上開始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
首先就是她原本齊腰的波浪長髮縮短了很多,變成了只大概齊肩的順直長髮。
顏色則沒有變,依然還是紅色。
最奇怪的是李子英的櫻桃小嘴裡面長出了兩顆長長的小虎牙。
在她睡覺的時候,兩顆小虎牙就裸露在外面。
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愛。
“這是妖化了?“
寧生看著躺在床上酣睡的李子英,有些拿不準。
按道理講,紅拂老祖的心臟已經從她的體內剝離了。
而且已經被寧生給捏爆了。
她體內不應該再有紅拂老祖的殘留。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體內自己的血流過紅拂老祖的心臟,發生了變異。
這只是寧生的猜測罷了。
一切都要等李子英醒來,才能搞明白。
下午。
寧生繼續躺在院子裡研究他的《咒術小集》。
這本小冊子裡雖然沒有長山道觀的頂級武技,但裡面有不少禁制之術。
也算是頗具長山道觀的特色。
寧生越看越有味道。
躺了沒有多久,他終於等來了他要等的人。
呂金健是和祁長坤一起來的。
祁長坤走在前面,身軀挺拔,臉上的氣色恢復了不少。
呂金健跟在後面,腰背有些佝僂,鞋拔子臉不斷望來望去,臉色有些蒼白。
在呂金健的身後跟著三位胸口繡白獅的鎮妖司之人。
“祁都護有何指教?”
寧生趕忙迎了上去。
之前的戰鬥已經證明。
這祁長坤不是完全趨炎附勢的小人。
寧生還是對他抱有敬意的。
“呂侍郎,我和寧公子有話說,你們先回避一下。”
侍郎是呂金健從他父親那裡蒙祖蔭繼承來的官名。
並不是鎮妖司裡面的官職。
同僚叫他一聲侍郎,是對他的尊敬。
都護則是實打實的鎮妖司官職。
是地方的二把手,在他之上,就只有大都護了。
祁長坤先支走了另外四人。
之所以也要支走除了呂金健之外的三個人。
是因為這三人是護送呂金健從京城一起來的。
都是呂金健的心腹。
“寧公子,我鎮守的是上洛郡,遠的不說,在上洛郡之中,我沒有見過幾個比你天賦更高的年輕人了。”
祁長坤開門見山:
“有沒有考慮過來我鎮妖司發展。”
“祁都護的好意我心領了。”
寧生請長坤在花園的石凳上落座,表情平靜的道:
“只是我現在還是慶安縣的捕頭,不好脫身。”
“況且我之前沒有請示刑部就將知縣給抓了,很可能犯下了獨斷專行之罪,現在還在等待朝廷發落。”
“說起來,我還是一個有罪之身。”
鎮妖司和朝廷普通官員是兩套系統。
知縣的任免和對他的發落,還要等宮中當差的公公來傳話。
只是朝廷普通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