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正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彷彿已經看到了周天逸在美女面前出糗的場景。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卻突然被門外的叫喊聲打斷了美夢。
“牛威,牛威你在嗎?”是藏經閣執事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
牛威的臉色一沉,他知道執事來找他,準沒好事。
他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回應道:“在呢,執事找我何事?”
執事推開門,臉色不太好看:“牛威,你前幾日從藏經閣借走的玉簡,今日該還了。”
牛威一愣:“哎呀,執事,我什麼時候借走玉簡了?”
執事眉頭緊鎖:“別跟我打哈哈,那天你借了玉簡,在三樓看,後來你竄稀跑了,玉簡可還沒借啊。”
牛威一聽頭都大了,玉簡丟失可是件大事,尤其是三樓的玉簡,那些都是極為重要的功法,不容有失。
牛威急忙擺手辯解:“執事,我那天跑出去的時候,真的沒拿玉簡啊。那玉簡肯定還在藏經閣裡。”
執事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胡說,我在藏經閣裡裡外外找了一遍,別人的玉簡都在,就你的不見了。不是你拿的,還有誰?”
牛威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繼續辯解:
“執事,我冤枉啊。那玉簡真的還在藏經閣裡,肯定是人多手亂被人拿了,不關我的事啊。”
“人多手亂?被人拿了?”執事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顯然不信牛威的說辭。
“宗門的規矩,誰借的玉簡就由誰負責。你若是拿不回玉簡,我只能公事公辦,報上去了。”
牛威看著執事的背影,心裡暗自叫苦。
他知道,這下麻煩大了。
那天急匆匆地跑出來,誰還顧得上那玉簡呀?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黑鍋他是背定了。
丟失功法玉簡的事情在天河宗內掀起了軒然大波,即便是牛威背後有做長老的爺爺撐腰,這回也難以輕鬆過關。
天河宗並不缺這一枚玉簡,但宗門對於功法的保密看得比什麼都重,藏經閣的嚴格規矩就是為了確保這些珍貴的修煉資源不會外洩。
一枚功法玉簡的失蹤,可能意味著宗門的功法就此流入外界,這對天河宗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
宗門裡查來查去,也查不到玉簡的下落。
那天實在是太亂了,根本沒人注意到這枚玉簡的去向。
每一個在場的人都被查問了一遍,劉星辰也不例外
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根本沒人相信他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走玉簡,只是簡單地問了兩句,就完事了。
最後,這黑鍋只能由牛威來背了。
幾天後,牛威受到了嚴厲的處罰。
他不僅要賠償大量靈晶,還被扣除了半年的月例,更要命的是,他還得幹三個月的勞役。
這讓牛威對周天逸的恨意更盛,等定做的黑袍拿回來後,他試穿了一下,確實很像大魔頭,便讓小弟們日夜監視周天逸,準備找機會動手報復了。
這幾日劉星辰一直沒有去藏經閣,藏經閣因為這起“竄稀”事件被迫關上了大門。
這一次竄稀事件讓藏經閣內瀰漫著一股讓人掩鼻的惡臭,足以讓最勤奮的弟子也望而卻步。
沒人能忍受著這樣的惡臭在藏經閣裡看書,於是藏經閣決定暫時封閉,直到那股令人不悅的氣味被徹底清除。
這幾日,藏經閣的門窗大開,長老們和執事們輪番上陣,施展著狂風術,像是在進行一場無形的戰鬥,試圖將那股惡臭驅散到九霄雲外。
然而,這股惡臭頑固得很,久久不願離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