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面汙水清澈很多的地下水石巖咕嚕嚕冒著水泡。
深不見底，暗不透光的水底中，女孩像人魚一樣在石縫中穿梭，越過或寬或窄或陡峭的石面，朝遠處游去。
再次穿過一個陡峭的斜面，歸七望著前面寬闊又幽暗的環境想。
不知道她留下的驚喜，回到窩的老鼠們有沒有收到。
如果收到了，一定很高興吧。
‘咕啵啵。’
“嘶嘶。”
小雪倏地停下，尾巴纏上女孩腰身迅速往旁邊一帶，讓人扶好又用尾巴調弱電筒的光。
蛇頭模擬水流動的形狀，隨著水晃動。
歸七也跟著小雪的動作心臟提到嗓子眼，一人一蛇緊緊靠在石頭上。
下一秒，她們原本要前行的方向，一個巨大的頭顱冒了出來。
隨著生物的遊動。
歸七逐漸看清了是什麼。
是一條看不見尾部的巨魚。
魚身寬大，上下兩排尖牙看著比鯊魚的牙還要鋒利，魚翼變成了幾根長細的東西，魚椎光禿，魚眼發白。
藉著微光，歸七越看越覺得這副模樣隱隱有些眼熟。
等魚全身都游出後，她才想起是之前收在倉庫裡面的變異魚。
還是活的！！
來不及深思，歸七突然抬手一把抓住快要遊走的魚尾，在變異魚猛地回身咬過來前，丟進空間。
空間的海域裡突然掉落一隻巨魚，咂得海里的生物驚慌失措，擾亂了水裡的平靜。
而這一丟就起連鎖效應，後面又有一隻從縫裡直衝過來，眨眼間就來到了歸七前面。
這次她連樣子都沒看清著急忙慌的把魚收掉。
眼前剛空又有一隻，小雪無語的盤在石頭上，等到最後昏昏欲睡，那邊收魚的動作都沒停下。
歸七眨巴眨巴乾澀的眼眸，眼珠子轉動轉動緩解疲倦。
再弄走一隻變異魚後，巨魚後面沒再跟著生物，等待片刻後，水裡始終不見有東西出現，歸七知道這次是真的沒了。
拎著小雪進空間直衝海。
她扔進來的這十幾條變異魚，完全沒有換了環境的拘謹，反而跟個大爺似的吃掉了不少魚類。
歸七一到海邊就看到一條她判斷失誤，擱淺在沙灘上的變異魚，狂吃海鮮的畫面。
看看距離不到三步的海，又看看擱淺只知道張嘴的廢物。
歸七：“……”
人能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出聲。
“呵。”歸七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敢情這是來吃自助餐了來啊。”
這位行動不便的都吃得這麼歡快，她不敢想早就掉水裡面的那群得多開心。
無語的用精神力拎起，又將其他的變異魚翻出來，在海域旁邊挖了個容納它們的坑，引進海水把魚扔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