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什麼意思,你是聾了,還是聽不懂話啊!”
歐陽鶴揮了揮袖袍,“老子懶的和你多說,小楚啊!你看這酒的事,咱們再商量商量唄。”
楚江逸聳了聳肩,“商量,有什麼好商量的,我給你多留了兩罈子是我仁慈,我要是不夠仁慈,你連一罈子的酒都撈不著。”
歐陽鶴吹著鬍子,“小楚啊!你這麼太陰損了。”
楚江逸聳了聳肩,“那又怎麼樣,老子本來就陰損。”
歐陽鶴揉了揉鼻子,“小楚啊!你才這麼點年紀,別老子老子的,多粗魯啊!”
楚江逸的目光在歐陽鶴和樓城身上轉了轉,“你們兩個都有任務在身吧,這樣翫忽職守好嗎?”
歐陽鶴嘿嘿笑了笑,“任務是任務,喝酒是喝酒,這酒沒的喝了,喝點果汁也是好的,小楚啊!你還有沒有果汁啊!好渴啊!”
楚江逸搖了搖頭,“沒有,就算有,您老拿什麼換。”
歐陽鶴吹了吹鬍子,“做徒弟的,孝敬師父是應該的,你總想著換東西可不好。”
“師父,我好像沒認您為師吧。”楚江逸不以為然地道。
歐陽鶴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是覺得自己天分太差,做我徒弟會影響我的名聲,可是我不在乎啊!做徒弟的臉皮薄,我這個做師父的臉皮就要厚一點,這樣徒弟你才不會跑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