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不是我叫你來的麼。”
徐彥先見她還是如以前一樣調皮狡詐,微微一笑,“我從未對她這樣說過話,我要頭疼了。”他走到書案前,“意兒,你的書法和繪畫進步很多。尤其是書法,已經自成一體。”
李意容的草書其實早在幾年前已經揚名了,雖然不是頂級的,但已經自成一脈,別具風格。
而且繪畫水平也進步頗大。
李意容也走到書案前,“姐夫乃箇中高手,姐夫說好,那自然是好的。”
徐彥先抬起頭,望了一下她,點點頭,“是很好,有乃姐之風。”
“如果這樣,也不枉費我得空就練了。”當年柳時霜破了昭安城,入城找她,她都還在氣定神閒地練字,那時心也是亂的,索性就開始練畫了。“那個郡主到底什麼回事?”
徐彥先道,“鄧羌的獨女,鄧羌有五個兒子,唯獨一個女兒。”
“我知道是鄧羌的女兒,我想問的是,為什麼放在你府裡。姐夫既然不想要,就該趁早趕出去才是,若是想要,就收了吧。那麼多年,長姐也不會介意。”
反正他已經娶過一個。
徐彥先臉色微微赧然,“意兒,我…”他一直想找機會解釋趙明珠的事情。
娶趙明珠是在妻子去後的第二年,他就遇見了趙長睿,趙明珠對他一見傾心,他當時也猶豫良久,還是想著大事為重,這才娶了她。
可是世人怎麼誤會不要緊,還是要跟妻子的家人說清楚。
李意容嘆了一口氣,“姐夫,你對長姐的心,我是知道的。我不是木容,你該怎樣就怎樣,你娶那個鄧姑娘也是好的,能利用一分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