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還也是不行的,就算你堂哥死了,那些人也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陳河咬著牙,眼眸之中劃過了幾分恨意。
陳景被人尋到家門口打了一頓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
村裡不少人都好奇,陳景究竟是惹了什麼麻煩,居然被人打了一頓。
“這陳景好像跟人借了一百兩銀子。”
“據說,原本是五十兩,這利滾利,就滾到一百兩了。”
“這鎮上的人,心也太黑了,這才多長時間啊!怎麼就滾到一百兩去了。”
“陳景到底是幹了什麼事,居然欠下了這麼多銀子啊!是不是染上賭癮了,這隔壁村就有個賭徒,六親不認,拿了爹媽的棺材本去賭,家破人亡啊!”
“乖乖,居然欠下了一百兩銀子,要怎麼還啊!”
“聽說,陳舂兒也被叫回來了,應該是指望著春兒幫忙還一些呢。”
“陳春兒都岀嫁這麼久了,怎麼能指望她出錢。”
“這不是沒辦法了嘛,這可是一百兩啊!”
陳家的事情一岀,湯氏倒是好過了一些,陳家和陸家原本都是村裡的大戶,兩家暗地裡·直叫著勁呢,前陣子,陸家一直倒黴,陳家倒是風平浪靜的,湯氏心裡很不好受,聽說,陳景下子欠了一百兩,湯氏頗有些幸災樂禍。
村人談論的焦點,也從陸程玉落榜,轉移到了陳景欠錢之上。
“程玉,你知道陳景為什麼欠錢嗎?”湯氏問道。
陸程玉斟酌著道:“他可能走了歪路吧。”
湯氏有些狐疑的道:“歪路?”
陸程玉點了點頭,道:“我聽說,有人在春試之前,偷偷兜售春試的試題,這騙局不是第次出現了,每次都有人上套,陳景恐怕是聽信了別人的話,買了假的試題。”
陸程玉兩年前遇到過這樣的一件事,他有一個功課平平,卻愛出風頭的同窗,一次酒醉之後,那人表示他這次必然要金榜題名了,運氣好的話,還能獲得秀才頭名。
陸程玉聽那人吹牛,覺得有趣,套了那同窗的話,才知道那人買了試卷,知道之後,陸程玉雖然對於同窗的行為嗤之以鼻,卻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偷偷查閱了那同窗買的試卷。
進入考場之後,陸程玉發現同窗買的試題牛頭不對馬嘴,岀了考場之後,陸程玉發現那同窗有些氣急敗壞,嘴裡罵罵咧咧的,有其他人詢問,他卻是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