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了,趕緊站出來打圓場,甚至是害怕分量不夠,還搬出了單雄信。
“這位姑娘,想必是姜兄的好友。秦某在此再次當著眾位兄弟的面給姜兄道歉,樊虎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姑娘看在單賢弟的面子上,海涵,原諒我這不懂事的兄弟,饒他一命。”
說完對著楊玉深深行了一禮,久久不肯起身。
楊玉聽到他的這番話後,這才將目光重新轉向秦瓊,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冷冷說道,“嗯,看在單大哥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就算了。不過,秦瓊,你最好管住你這兄弟的那張破嘴!不然,我不介意讓人替他管管!”
“是,秦瓊一定好好管教,還望姑娘放心!”
楊玉聽到秦瓊的保證後,這才轉過身來,又重新走到剛才的位置站定,靜靜的等著姜松出來。
留下秦瓊和一眾目瞪口呆的綠林好漢,看著這個又變為人畜無害模樣的姑娘,瞠目結舌。
但,任誰再也不敢再小瞧她一眼。
就連一旁的金甲,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變的極為陌生又熟悉的楊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然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姜松都全然未知。
他一路沿著單雄信離開的道路,跟隨單雄信的腳步,來到了他的房間,就見單雄信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悶茶,就連姜松進來的時候,頭都沒抬一下。
姜松也不在意,走到單雄信身邊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哥,你還好吧?”
單雄信聽他發問,全當做沒有聽到,低頭沉默不語,只是繼續喝著茶。
姜松見狀,眉頭不經意間又皺了一下。
暗道:唉!我這結拜兄弟,難道真的就不如那秦瓊?甚至是樊虎的幾句話?
難道這長久的陪伴,終究還是比不過心中的白月光嗎?
想到這裡的他,再次深深的嘆了口氣,一屁股在單雄信對面坐了下來。
“大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我真的有難言之隱,你聽我跟你解釋......”
單雄信聽到他說要解釋,這終於抬起頭,看著姜松,“難言之隱?呵呵,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我兄弟一場,情同手足!可你看看你最近都是怎麼做的?你明明知道秦瓊秦二哥是我的朋友,是我最為敬佩之人!可你在天堂縣救了他之後,居然還狠心對他置之不理,把他趕到城外,害他險些喪命!”
“現如今,更是用這什麼青甲覆面,連真面目都不肯顯露。怎麼?如今你是官,我們是匪,身份水漲船高,你就瞧不起我們這些草莽之輩了是吧!”
“但是你可別忘了,你的結義大哥,二哥,可都是地地道道的匪!”
“而你,姜松姜永年,在成為天堂縣的馬快班頭之前,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販罷了!”
單雄信越說越激動,甚至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姜松的鼻子罵道。
姜松聽著單雄信這番痛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這個大哥,居然把話說到了這一步!
他聽了心中頓感五味雜陳,就好像打翻了所有調料在心中一樣,什麼味道都有,什麼滋味都有!
可在抬頭看向單雄信的時候,再度想到了當初自己還是小販的時候,自己大哥不顧自己身份卑微,跟自己結拜為異姓兄弟,還親自把老孃和牛英一家接過來伺候。
自己在天堂縣忙的時候,完全都是自己這個大哥,在替自己在老孃面前盡孝,更是對她們無微不至。
當下心中的酸楚也消失了一部分,同時知道這其中夾雜著誤會在內,於是趕忙也跟著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單雄信的眼神,欲要再出聲解釋。
“大哥,你先莫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