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浩然說道。
選拔表演人員,想不到1班人才濟濟,有兩個會彈古琴,有3個常年進出弓箭俱樂部,寫字畫畫就更多了。
只是輪到挑選騎馬的人的時候,一下子就死寂了下來。
“騎馬的呢,誰會騎馬的?”胡文亮用中氣十足的男高音問道。
騎馬這個不容易啊,想要騎馬,首先必須有馬吧,可普通人家哪裡會養著一匹馬。
“大家想想辦法,誰能借,或者租一匹馬的?”
華城確實有馬場,但想要從裡面租借一匹,恐怕沒有什麼可能。汽車出租公司滿大街都是,但租馬不是租汽車。
難道學唱戲裡面的,用馬鞭來假借乘馬,或者用紙來做一匹假馬,那未免太山寨了?
“要不我把我爸的寶馬弄來得了,我會開車。”有一位男生小心翼翼說道。
“寶馬又不是真的馬,再說你沒駕駛證,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讓你開車啊。”席浩然說道。
寶馬雖然有馬字,但那又不是馬,就算真的能寓意為馬,可他們一個個都是未成年人,不可能考有駕駛證,所以這個主意確實是行不通的。
“算了吧,就學唱大戲裡面的,假借成馬就是了,大家應該能夠感受得到我們的誠意的。”有人說。
“馬的問題我來解決。”
說話的是臉很白,人很秀氣,為人也很低調,外號空虛公子的徐真。
“真的?”席浩然問道。
徐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席浩然拍著他的肩膀,問道:“下個星期五之前租借到,然後星期五早上一早運過來,可以嗎?”
“可以。”徐真不假思索答道。
“還有一個問題,馬借來,你會騎的吧?”席浩然說。
“我學過馬術,有些簡單的花式會一點,所以騎馬包在我身上。”徐真答道。
“好低調的富二代,我喜歡。”魚幼薇嘻嘻笑道。
“咳,秀恩愛什麼的,我不反對,但現在不是時候哦。”席浩然打趣道。
氣得魚幼薇狂龍扭腰,怒拍熊掌。
“好了,進場節目確定下來,大家合計合計,進行彩排一下。”胡文亮說。
“不是還有兩件事嗎?”有人問。
“是的,還有兩件事。”胡文亮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就是班牌手,扛著代表我們班的班牌,帶領我們班的方陣前進的班牌手。”
“班牌手的事,你們女生商量一下,看誰來。”
“去年不是男生來當班牌手的嗎?”
“去年沒有班牌手,只有旗手。今年改革了,不扛旗,改扛班牌了。而且男女平等,去年男的扛了,今年當然是你們女生來。今年全校的班牌手,都是由你們女生來擔任。”
“那些沒有女生的理科班怎麼辦?”
“到時候不就知道了,我們先想想我們自己,看誰最適合擔任班牌手。”席浩然很詭異想笑道。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陸兮。
正在仔細聆聽的陸兮發現班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感亞歷山大:“看我做什麼?”
魚幼薇沉聲說道:“你連六藝都瞭解得這麼清楚,不會沒聽說過當仁不讓吧?”
“當仁不讓什麼?”陸兮有點摸不著頭腦,愕然問道。
“陸兮啊,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難得糊塗的境界很高?”魚幼薇意味深長的說道。
魚幼薇話音一落,其它人,無論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陸兮的頭腦清晰和精明,每個人都見識過和領教過。
於是不由分說,陸兮的難得糊塗buff被剝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