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你,連關祥瑞都被你打壓下去了。”
……
與老同學的聊天打屁,隨心所欲,無疑是輕鬆加愉快的。
唯一的遺憾是,除了陸兮,其他人都缺乏持之以恆的戰鬥力。侃著侃著,有大概兩個多小時吧,q群裡的頭像陸陸續續,一個接著一個暗了下去。
就算的還亮著的,也裝起死來,無論怎麼叫都沒有回應。
唯一還在堅持的只剩下沈飛霞,可從“哦”、“呵呵”、“嗯”、“哈哈”等一系列簡單的字詞中可以看得出來,沈飛霞也已是處於極度敷衍的狀態。
想想也是,忙碌了一個學期,放大假的,大家怎麼可能埋首手機上,坐在電腦前,用虛擬交流來打發時間呢。
也就是她在坐車,無所事事,才會這樣做。
想通了這一點,陸兮準備和沈飛霞說再聊,拉著大忙人聊天,是在犯罪啊。
可就在她打下再聊兩個字,還沒等傳送出去,沈飛霞的字就先傳送了過來。
“我媽叫我了。”
陸兮看見,將“再聊”兩個字刪去,換上:“這大中午的,休息時間,叫你幹嘛?”
接著,沈飛霞發過來了她的解釋:“我媽叫我下地,家裡那一畝三分地的四季豆要澆水了。最近的溫差比較大,有可能下霜,為了防止四季豆被霜凍凍壞,必須保證時時都澆足了水。”
“這麼冷的天氣,下地澆水,那不是活受罪嗎?”
今年的冬天不但來得早,而且特別冷,一貫以“硬漢”自居的陸兮,最近刷牙洗臉都用上了熱水。
從來沒有做過農活的她難以想像,這種天氣到野外去,趟在水裡,給農作物澆水,是怎樣一個難受。
不過沈飛霞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勞作,她先是發過來一張調侃的笑臉,接著說道:“溫室裡的花朵,你以為呢,想吃飯,不用幹活?”
“沈飛霞同志,您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
……
陸兮和沈飛霞聊罷就放下了手機,聽著歌看起窗外面的風景來,看著看著,眼前變得朦朧,就睡著了。
等到醒來,她發現座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了下來,自己幾乎是平躺在座椅上,身上蓋著一件三哥陸計晨的大衣。
陸兮坐了起來,打著哈欠看了一眼有點陰沉沉的窗外,問道:“到哪裡了?”
陸計晨答道:“雲江,不用一個小時就到家了。”
陸兮反應過來:“那我豈不是睡了三個多小時?”
陸計晨聽了,笑著說:“要不要再睡一會?”
“還睡,今晚半夜睡不著,用你的低音炮放《小蘋果》,把全村的人吵醒,到時候責任由你來承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