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冷氣逼人。
張雲川和杜衡兩人各自帶了幾名隨從離開了兵營。
“我說老杜,這大冷天的,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張雲川騎著一頭騾子,好奇地詢問杜衡。
“咱們現在升了哨官,這不得好好地慶賀慶賀啊?”
張雲川他們這一次去臨川押送糧草和軍備,出師未捷身先死,遭遇了山賊的襲擊。
死了兩個哨官。
在都尉杜俊傑的舉薦下,他和杜衡兩人雙雙得到了晉升。
如今他們也算是正兒八經的巡防軍飛虎營哨官了,手底下有一百多號人呢。
杜衡笑著說:“放心吧,我都安排妥了,今兒個咱們不醉不歸!”
“這慶賀在兵營內找幾個熟悉的弟兄弄些酒菜吃喝一下不就得了。”
張雲川疑惑的說:“幹嘛非得出去吃啊?”
“兵營內的飯菜那都和豬食差不多,老子都快吃吐了。”
“咱們今兒個出去吃一頓好的。”
“你該不會是想趁機出去找娘們吧?”張雲川盯著杜衡笑。
“瞧你這出息,找什麼娘們啊。”
杜衡湊到張雲川的跟前,神秘兮兮地說:“我順帶帶你去見幾個人。”
“見誰啊?”
張雲川愈發的好奇了。
“和我關係處的不錯的幾個弟兄。”杜衡解釋說:“其中還有兩個從臨川那邊過來的。”
“我一個小小的哨官,與他們也不認識啊。”
“再說了,聽說這些少爺挺難相處的。”
張雲川道:“要不我還是別去了,去了也是找不自在。”
“你咋這麼慫呢?”
杜衡沒好氣地說:“他們不是山中老虎,又不會吃了你。”
“老張,那天要不是你主動斷後,讓我先跑的話,我估計命都沒了,我這心裡可是記得你的好的。”
“你看咱們都裡那麼多人,我為啥不帶別人去?”
杜衡道:“那是因為我現在把你當兄弟。”
“老杜,聽你這意思,先前不把我當兄弟啊?”
張雲川笑罵道:“敢情我請你喝的那麼多頓酒,白喝了。”
“瞧你這話說得的,那酒能白喝嗎?”
“一般人請我喝酒我都不去,我就是拿你當兄弟,才願意屈尊和你一起喝酒,你就知足吧你。”
“那我還得感激你賞光唄?”
“那可不。”杜衡笑著說:“回頭你再請我喝酒,我還賞你的光。”
“混犢子,老子又不是冤大頭。”
杜衡嘿嘿一笑說:“這一次帶你去多認識一些人,對你以後有好處的。”
“這些人雖然沒有什麼官身,可他們家裡卻有不少人在各處任職的。”
“只要和他們這些人搞好了關係,那以後想不飛起來都難。”
“真的假的?”
張雲川好奇地問:“他們這些人真這麼厲害?”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那行吧,看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也賞光去一次。”
“滾吧你。”
張雲川在山賊襲擊他們的時候,主動的斷後阻擊山賊,讓都尉杜俊傑,隊官杜衡他們先跑。
這給他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如今都尉杜俊傑不僅僅將張雲川提拔到了哨官的位子。
杜衡更是對張雲川親近不少。
以往張雲川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個比較會來事兒的小軍官而已。
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
可現在他們已經實打實的將張雲川當成了自己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