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雲傾向於在光州節度府所屬的平昌府駐軍。
讓這一地區成為他們在江北的一個橋頭堡。
讓他們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現在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介入光州節度府的戰事。
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永遠沒有能力介入光州節度府的戰事。
只需要兩三年的時間。
待他們內部穩定,一切進入正軌。
那他們揮師北上,就不用再面對南江天塹了。
畢竟江北有了一個橋頭堡,他們隨時可以過江。
再者而言,在江北有駐軍,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威懾其他各方勢力,作為陳州的外部屏障。
“我覺得你們說的都不錯。”
眾人講完後,張雲川這才進行了總結。
“光州節度府境內的戰事,我們不能坐視不管,也不能捲入太深。”
“讓左騎軍佔據平昌府一帶,可以讓我們掌握戰場的主動權,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當然,我們出兵佔領這一地區,也算是響應朝廷的旨意,對叛逆進行討伐了。”
“縱使朝廷禁衛軍、秦州節度府等勢力不滿,那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們畢竟師出有名嘛。”
張雲川旋即話鋒一轉。
他強調說道:“我們與光州節度府一向關係不錯,我覺得我們應該繼續保持和維持和光州節度府的關係。”
“這一次去佔領他們的平昌府,那是事出有因,也是為了幫助他們平亂和穩定後方。”
“這一點到時候要給光州節度府方面解釋清楚,希望他們不要誤會。”
“我想以光州節度府如今的處境,他們縱使不滿,也只能預設我們佔領平昌府的事實。”
“他們雖然吃了啞巴虧,但是我們還是要適可而止的,不能得寸進尺,以避免影響到我們兩家的生意往來。”
“特別是用糧食布匹等換取戰馬的生意,這個不能斷了。”
“我們需要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戰馬的缺口很大。”
“我們還得儘可能地去採購更多的戰馬。”
在張雲川看來,什麼友好的關係那都是假的,真正決定彼此關係的是利益。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將個人的私人感情凌駕於集體利益之上。
他雖然和宋騰私交不錯,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無私地幫助光州節度府。
現在他沒有進一步去奪取光州節度府的土地城池,那是不想他們過早地捲入光州的混戰。
但是為了他們鎮南大將軍府的利益,佔領平昌府的這些地方,那也是必須的。
無論光州節度府方面怎麼想,他們左騎軍肯定是不會將吃到嘴裡的肉吐出去的。
“光州節度府方面,我們佔領平昌府後,採取防禦態勢。”
張雲川直接拍板說:“由左騎軍在永城、平昌府府城一線駐軍佈防。”
“至於東揚縣、天柱縣、柳河、銅山、會昌等縣,也要派駐軍隊,委任臨時負責官員。”
“為了避免激起當地的敵對情緒,這些臨時官員的任命,可能地從當地親近我們的人中選拔。”
張雲川對王凌雲和黎子君交代:“軍隊方面駐防的事兒由軍機閣具體負責,臨時官員的選拔任命,由政事閣負責。”
“是!”
他們兩人一個負責軍隊一個負責政務,算是張雲川的左膀右臂。
現在張雲川將大的方向定了下來,具體的事務則是由他們負責去辦理。
確定了光州方面保持現狀,左騎軍就地防禦的策略外。
張雲川又將話題引到了復州方面。
“光州節度府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