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一名佩戴著黑色袖標的黑旗會弟兄匆匆的走進了蒲山鎮北街的一處宅子。
他與寨子裡內忙碌的黑旗會弟兄打過了招呼後,徑直地走向了大廳左側的一間屋子。
“堂主。”
他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開啟的門。
“進來。”
蒲山鎮黑旗會堂主叫張武,是張雲川三叔家的二兒子,算起來是張雲川的堂哥。
當初張雲川在三河縣犯事兒的時候,就帶著大熊和妹妹張芸兒,躲在了山裡三叔家,受到了很好的招待。
後面他上了九峰山,有了身份地位後,也派人給三叔家送過銀子。
可他在三河縣鬧出了名聲後,村裡的謝老財主為了官府的賞銀,冒險將他三叔和張雲川這層親戚關係悄悄地透露給了官府。
三叔一家人在山村裡待不下去,只好舉家逃走。
如今張雲川將三叔一家人就安置在泗水縣的蒲山鎮,二堂哥張武則是進入黑旗會,成為了蒲山鎮黑旗會的堂主。
“什麼事兒?”
張武原本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獵戶,過著安安穩穩的日子。
可現在舉家到了臨川府這邊,他沒有辦法再像以往那般了。
他也希望變得強大起來,以保護自己的家人,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為此,他進入黑旗會後,敢打敢拼,為吞併地方小勢力立下了不少功勳。
他比較敢打敢殺,再加上黑旗會總堂主李陽的照拂,很快就坐到了蒲山鎮分堂主的位子上了。
“堂主,咱們鎮子裡竹林巷裡面的院子有一些生面孔,看著不像好人。”
黑旗會的這名弟兄站定後,向堂主張武稟報了蒲山鎮內的這個異常情況。
“坐下,詳細說說。”
張武抬起了頭,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哎。”
黑旗會的弟兄自己拉了一根板凳彎腰坐下了。
他們黑旗會現在已經成為了臥牛山地區一股滲透到了村鎮方方面面的強大勢力。
他們除了賣鹽,收商稅,過路費外,還負責幫助窮苦的百姓,以贏得百姓的擁護和支援。
如今黑旗會在各處明裡暗裡的耳目眾多,訊息自然也靈通。
蒲山鎮雖然人來人往,是官道必經之地。
可黑旗會對蒲山鎮的掌控是有力的,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這夥人有流民,有小販,也有富商打扮的。”
“大約有二十多人,清一色的青壯漢子。”
那黑旗會的弟兄開口說:“他們有幾個人一直暗中在太平客棧附近晃悠,似乎在盯梢,估計是衝著居住在客棧的剿賊使黎子君去的。”
“......”
這黑旗會的弟兄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一一的向張武進行了稟報。
張武聽完後,當即重視了起來。
他的表弟,如今的鎮山營校尉張雲川正在太平客棧拜見黎子君這位剿賊使呢。
現在有人慾要對他不利,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孃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搞事,活膩歪了!”
張武站起身來,眸子裡滿是騰騰的殺氣。
無論這夥人是衝著黎子君去的,還是衝著張雲川去的。
那他們在蒲山鎮搞事情,那就是沒有將他們黑旗會放在眼裡。
他身為蒲山鎮黑旗會堂主,豈能袖手旁觀。
“召集弟兄,去將這幫人給我摁住。”
張武當即下令說:“老子倒要看看,他們是哪路神仙!”
“是!”
黑旗會現在已經初具規模了。
滲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