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外的官道上。
幾名信使正在策馬狂奔。
他們的臉上帶著焦急色。
片刻後,他們抵達了一處哨卡。
“站住!”
“幹什麼的!”
一名身穿黑色軍衣的大夏軍團軍官手扶著長刀,攔住了幾名信使的去路。
“我們是信使!”
信使勒住了馬匹,喘著粗氣道:“請立即放行,我們有要緊的事進城!”
“信使?”
軍官掃了一眼這幾名信使,問道:“從哪兒來啊?”
“新設立的大港縣!”
“大港縣遭遇大股賊寇攻擊,如今縣城已經淪陷!”
軍官開口問:“你們說你們是大港縣的,可有憑證?”
“諸如你們大港縣縣令開設的路條?”
信使道:“我們走的倉促,哪裡有什麼路條啊......”
軍官面色一沉,不客氣地道:“既然沒有路條,那就有可能是敵人的奸細!”
“來人吶,給我拿下!”
這軍官大手一揮,早就準備妥當的十多名軍士圍上去,將三名信使從馬背上拖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怎麼不講理呢!”
“我們真的是大港縣的信使,我們要見孟參將大人!”
這幾名信使掙扎著。
“嘭!”
一名軍士一拳頭砸在了叫嚷最厲害的那信使的肚子上。
“老實點!”
“到那邊的屋子裡去接受我們的盤查!”
在軍士的粗暴拖拽下,三名信使先是被搜身,而後被羈押到了哨卡不遠處的一處小屋子。
“我們真的是信使,我們是來求援的,耽誤了事兒你們擔待不起......”
“噗哧!”
這信使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長刀就已經捅進了他的胸膛。
“你,你......”
這信使看這軍士用刀子捅自己,他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軍士卻沒有理會他的震驚,手裡的刀子快速捅了十多下,結果了這名信使的性命。
另外兩名信使見狀,掙扎著要逃。
可馬上就被砍翻在地,倒在了血泊裡。
這軍士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將其插回到了刀鞘中。
“拖出去!”
當即就有人進屋,將三名身體還溫熱的信使拖出了屋子,扔在了屋子後邊的一個大坑裡。
大坑裡已經有二十多具屍體了,不少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味道。
三名信使的屍體扔進了大坑裡,裡邊飛出了一群蚊蠅。
哨卡的軍士殺了三名信使後,又清理掉了血跡,哨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
江州城內,軍情司的一名軍情百戶帶著二十多名軍情司的人員抵達了一處府邸。
“是這兒嗎?”
軍情百戶掃了一眼大門緊閉的府門,轉頭詢問一名被他們抓住的敵人探子。
“是,是這兒。”
這探子鼻青臉腫的,點了點頭。
軍情百戶臉上閃過了一抹冷酷色,他揮手道:“給我進去抓人!”
他們這些日子屢次遭遇襲擊。
特別是他們軍情司成為了重點被襲擊的物件。
僅僅十多天時間,他們軍情司就有一百餘人遇害,損失慘重。
他們軍情司作為軍情部門,本來人就不多。
現在損失慘重,讓上邊很惱火。
特別是不斷有人死亡,搞得他們軍情司上下人心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