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黎家花廳內,顧一舟正坐在花廳內喝茶等待。
不多時,他聽到了身後的走廊裡響起了腳步聲。
他轉頭望去,只見黎寒秋正邁步而來。
“小侄見過黎叔。”
顧一舟急忙起身行禮。
“坐,坐。”
“自家人不用那麼拘束。”
黎寒秋壓了壓手,滿臉的慈祥。
“你這在家閉門思過,咋額頭還受傷了呢?”
黎寒秋坐下後,發現了顧一舟的額頭竟然有傷口。
“該不會是去偷偷地去喝花酒和人打架了吧?”黎寒秋調侃道。
“寧陽府山賊肆虐,百姓深受其害,小侄愧疚難當。”顧一舟說:“所以我這幾日在府裡和護衛習練武藝呢,不小心碰傷了。”
“準備有朝一日,能蕩平山賊,還我寧陽府朗朗乾坤......”
黎寒秋笑著擺擺手說:“行了,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整那些虛的,你這話留著去給節度使大人說吧。”
“黎叔,節度使大人那邊答應整合巡捕營了?”
顧一舟聽到節度使幾個字,眼睛一亮,有些興奮。
黎寒秋瞅了顧一舟一眼道:“咋地,你不相信你黎叔的能力啊?”
“不是,不是。”
顧一舟激動地說:“我就說嘛,黎叔你一出馬,那節度使大人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會答應的!”
“行了,別拍馬屁了。”黎寒秋笑罵道:“我不吃你這一套。”
“我這事兒給你辦了,你咋謝我啊?”
“我那兒還有一斤猴兒酒,我晚上就給您送來!”顧一舟咧嘴笑。
“他孃的,你不是說只有一斤嗎?”黎寒秋笑罵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
顧一舟拍著胸脯保證說:“我指天發誓,就真的只有兩斤,我原本琢磨著等你喝完了再給您送來,到時候給您一個驚喜呢。”
“哼,記住了昂,回頭將猴兒酒都給我送來。”
“不然我饒不了你這個小兔崽子!”
黎寒秋道:“本來節度使大人是想另外的委派他人去管巡捕營的事兒的。”
“我極力地舉薦了你,說你對寧陽府那邊熟悉,也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我可是費盡了口舌,節度使大人這才最終同意讓你去統領這新成立的巡防軍的。”
顧一舟笑道:“黎叔,您這麼費心費力地幫我,我這也無以為報,要不我給您當義子得了。”
“打住,打住。”黎寒秋笑罵道:“老子一個兒子都讓我心力憔悴了,我再多一個義子,那不得操勞死啊?”
“我看你小子就沒安好心,巴不得老子早點死呢。”
“哪能呢,我還指望您長命百歲,一直護著我呢。”顧一舟咧嘴笑。
兩人調侃了一番後,黎寒秋也是正色了起來。
“賢侄啊。”
“哎,我聽著呢。”
“這一次遊說節度使大人成立巡防軍,除了我幫著說話外,你周叔他們也幫著說了不少話。”
“這巡防軍下設十個營。”黎寒秋看了一眼顧一舟道:“我的意思呢,到時候讓各家的青年才俊也都到巡防軍去歷練歷練。”
“你看怎麼樣?”
顧一舟沉吟了一下,旋即笑道:“歷練個啥啊,直接讓他們當各營校尉吧。”
“我這正愁沒人幫我忙呢。”
“哈哈哈,你小子挺上道的。”黎寒秋笑罵道:“比你爹強。”
“黎叔瞧你這話說的,這以後巡防軍的軍備和輜重,那還得指望黎叔你們幫忙呢,我那還不得抱緊大腿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