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川這位巡防軍的副將當街剁了一名幫派頭目的腦袋,那滾落的腦袋,瀰漫的血腥氣,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大觀鎮的大小幫派和勢力的弟子看向張雲川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少了幾分輕視,多了幾分畏懼。
“張將軍,你當街濫殺無辜,節度使大人知道了,絕對不會饒恕你的!”
魯家家主魯森盯著張雲川,目光陰沉。
他魯家在大觀鎮一手遮天,這些幫派勢力都是看他們的眼色行事的。
現在這張大郎一來就剁了一名幫派頭目的腦袋,這是打他們魯家的臉!
“呵呵。”
張雲川冷笑了一聲:“他們帶人圍攻我們巡防軍,說輕了那是犯上作亂,說重了那就是謀逆!”
“我是鎮守使,我麾下的巡防軍肩有保境安民之責,對於這等犯上作亂之輩,殺了也就殺了,我相信節度使大人會支援我們的。”
魯森反駁道:“你說他們帶人圍攻你們巡防軍,可有憑證?”
“我就是人證!”
這個時候,張武邁前一步,站出來道:“我親眼看到他們帶著一大幫人圍攻我們巡防軍!”
“放屁!”
“你胡說八道,你們這是誣陷!”
被幾名巡防軍軍士摁在地上的幫派頭目謝開,衛洪等人掙扎地叫嚷了起來,反咬一口,說張雲川他們是誣陷他們。
“張將軍,口說無憑。”
魯森直接對張雲川道:“你總不能憑藉你的人的一面之詞,就胡亂抓人,胡亂的殺人吧?”
“你們巡防軍未免也太囂張了,也太霸道了!”
“你今日要是不給一個說法的話,那老朽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放人,放人!”
“不能濫殺無辜!”
“你們巡防軍太囂張了!”
“......”
周圍聚集的那些幫派子弟和魯家的人都大聲的鼓譟了起來,一個個群情激憤,頗有不給一個說法,不罷休的意思。
這個時候,外邊響起了大聲的吆喝聲,一名巡防軍的軍士快步地走到了張雲川跟前。
“副將大人,左騎軍的人來了。”巡防軍軍士道。
“來了多少人?”
“千餘人,領頭的是副將江毅。”
正在說話的功夫,大批全副武裝的左騎軍已經開進了大觀鎮內,刀劍出鞘,氣勢洶洶。
“哎呦,挺熱鬧啊!”
左騎軍副將江毅騎在馬背上,掃了一眼張雲川他們後,這才在一名軍士的攙扶下,下了馬匹。
“江將軍,你來的正好。”
魯森看到左騎軍副將江毅率兵到了,他邁步到了江毅跟前,當即開始告狀。
“這巡防軍的張副將突然的率兵圍了我們大觀鎮,誣陷我們鎮子裡的人參與了圍攻他們巡防軍。”
“他們胡亂的抓人,胡亂的殺人,王喜就被他們冤殺了,您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江將軍,巡防軍濫殺無辜,懇請你替我們做主啊!”
“請江將軍為我們主持公道!”
“......”
周圍的人都是鼓譟起來,聲勢浩大。
“魯老爺,大觀鎮的父老鄉親們,你們放心!”
江毅環視了一圈眾人道:“我們左騎軍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們回替你們撐腰,替你們主持公道的!”
“好!”
周圍的人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喝彩聲,一時間巡防軍竟然成為了眾矢之的。
副將江毅安撫了一番眾人後,這才邁步走到了張雲川的跟前。
“你就是巡防軍的張副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