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點!”君池岸心中暗暗憂心,他預感這丫頭可能真會搞出一些大事情來,而且絕對不會是小動作,否則她不會跟他說這話。
“君寧安今日誠邀幽王叔觀戰,且看我如何一戰成名,可好?”君寧安微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好!”君池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道,他趕來這就是因為擔心她,如今是要確認她真的能獨當一面,他才能放心離開,雖然居正關也緊急,但他安排的人擋幾天可行。
“君池岸,你會一直護著我的吧!”君寧安定定的看著他,認真地問道。
“會!”君池岸不帶猶豫的回她,此時他眼裡只有面前的小丫頭。
“不管我做了什麼也會由著我,對吧?”君寧安再次追問。
“嗯。”君池岸肯定地回答道。
“若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你也會站在我這邊吧?”君寧安凝視著君池岸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比如?”君池岸察覺到這丫頭似乎在試探他,問道。
“比如……造反。”君寧安輕聲說出這個詞,然後緊緊盯著君池岸的反應,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君池岸萬萬沒有想到君寧安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瞳孔縮了縮同樣直視於她,試圖確認她是否在說笑。當看到君寧安一臉嚴肅,絕非開玩笑時,他才意識到她是認真的。
“是夠大逆不道的,是你想做皇帝還是你爹想做皇帝?”君池岸儘量保持平靜地問道。
“都不是,可是今日過後,皇伯父若是起了征戰的野心,我便要換個人做皇帝,我只是想守著燕蜀過日子,沒有為禍世間的野心。”寧安也沒瞞著他自己的心思。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手中握有的武器太過強大,一旦使用,必將引起軒然大波。但她並不想讓這個世界陷入戰亂之中,她只想守護燕蜀的安寧。
“君寧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君池岸還是想確認一下這丫頭的心思。
“知道,就是太知道了,所以我才跟你坦白。”寧安坦然道,並不覺得自己這麼跟他說有什麼問題,她至少要知道他的態度。
“你手裡現在握著什麼?”君池岸難得有些緊張地問她。
“最具傷殺力的武器,讓人聞之色變,所向披靡,無人無物能阻擋。”寧安平靜地回答道,彷彿在訴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什麼時候研製的?”君池岸微微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擔憂。
“很多年了,原本我只想守著燕蜀過日子,並沒有遠大的抱負,可總有人想蹦躂,不給人致命一擊,總會有人覺得好欺負。”
寧安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如今的局勢我不願再隱著藏著了,我阿爹心生憐憫,不願這世間變成人間煉獄。
可我不一樣,我只想我珍視之人平安,羽澈沒了我已經後悔不已,若是我阿爹此次也出了事,那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又如何?與我何干?
我做了那麼多努力,不就只是為此麼?不一次讓他們都怕了,怎麼能保護我所珍視的一切?”
“今日這場戰事,我來領兵。”君池岸親了親寧安的鼻尖,語氣堅決地說道,不管這丫頭做什麼,他願意為她擋在前面,而她所說的武器肯定不簡單,他也不願她揹負這一切。
“不要,五年前我躲在羽澈的背後,引來南疆瘋狂的報復;五年後,我不能躲在你的身後,北疆和北蒙如今大軍壓境,若是知曉你出現在雍城關,居正關和嘉和關危矣。”
寧安不願意,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不能理所當然,也不可能永遠躲在幕後。
君池岸沉默了半晌,終是依著她:“嗯,那你放手去做,我給你善後。”這句話彷彿是一種承諾,讓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