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怎麼睡在沙發上?那床上的人是誰?”君平安轉過來看著睡眼朦朧的寧安好奇的問道。
“床上?啊!”寧安覺一下子醒了,驚道。
“君池岸,你怎麼樣了?沒掛吧!”寧安急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床前問道,她怎麼把君池岸給忘了?本來說是一個時辰後給他確認藥效的,可自己太累,睡了過去。
“無事!”君池岸低覺的聲音在床上響起。
“阿姐,這個男的是誰?怎麼出現在你房裡?”君平安聽到男子的聲音在床上響起,喊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何阿姐房裡會出現男子?還躺在她姐的床上。
“沒誰,你別亂喊,閉嘴!”寧安趕忙捂住這祖宗的嘴,這傢伙是想搞得人盡皆知不成?本來昨晚君池岸跟她說了那些後,她心裡就有些發虛了,雖然兩人並不曾有些什麼,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心裡感覺總是彆扭的。
君平安見他阿姐如此心虛的捂住了他的嘴,心裡更加懷疑了,只是他比較會看眼色,對著他姐姐拼命的點點頭,以示他不會再喊了。
寧安見他如此,鬆開了捂住他嘴的手,小聲說道:“小樂,這位是幽王叔,他生病了,過來找你阿姐治病。”
“幽王叔?”君平安小聲反問道。
“嗯!”寧安對他點點頭!
雖然房間裡面幽暗,看不清人的臉,君平安聽了寧安的話後還是恭恭敬敬的給君池岸見禮:“侄子君平安見過幽王叔!”稚嫩的童音在房內響起。
“嗯!”君池岸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幽王叔,我給您看看藥效如何了,抱歉,我睡過頭了,忘了時辰。”寧安趕忙岔開話題,生怕他在她這個小弟弟面前說些什麼,那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嗯!”君池岸也是隻回了一個字。
“小樂,你先出去吧!待我給幽王叔診治完成後再找你。”寧安對著君平安說道。
“哦!幽王叔,那侄子先退下了,祝您早日康復。”君平安總覺他阿姐有什麼事瞞著他,說話都沒了往日那麼利索,若是平日,他打擾了到了他阿姐,總是免不了被罵,可此次他阿姐卻特別緊張,一句說他的話都沒,他反倒覺得沒貓膩都不正常。
再說就算是幽王叔,那也不能在自己阿姐房裡待一晚呀,他阿孃可跟他說過這樣子是不對的,他帶著一臉的問號退出了寧安的院子,而後直奔花倚舟住處,他得去問問軍師,他阿姐這是什麼情況,畢竟花哥哥更瞭解他阿姐。
寧安待君平安離開後,在心裡哀嚎:完了,花狐狸馬上就得殺過來了,這下就算沒什麼也得有什麼了,花狐狸可不像她弟這麼好打發。
“哭喪著一張臉做什麼?”君池岸見寧安站在那一臉的生無可戀。
“還不是怪你?待會花狐狸過來,我得怎麼解釋你在我這待了一晚?”寧安懟道。
“你剛不是跟君平安解釋了麼?”君池岸不覺得有什麼好解釋的。
“您是聖人,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凡人的想法,多說無益,您脫掉上衣我給您看看吧!若是好了您趕緊離開!”寧安有氣無力的說道。
君池岸依言解了上衣的衣裳,寧安為了能瞧清楚些,拿了顆夜明珠過來,仔細瞧了他脖子上和背上的紅疹,雖然還是紅得嚇人,但沒有再繼續嚴重下去,看來昨晚塗的藥效果,這些疹子還是得需要些時日才能好,說道:“有些好轉了,還癢嗎?”
“癢。”君池岸答道。
“那這幾日你別動去撓,我給你再配些止癢的藥,過幾天紅疹消下去就好了。”寧安說完準備轉身去給他配藥。
邊走邊小聲嘀咕道:“施乘風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連製出來的藥都那麼怪異。”
“跟他有關?”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