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姐姐我本事大著呢,誰敢收拾我呀,我滅了他。”君寧安挑釁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在君池岸尚未氣到前,又給他擼了下毛:“以後有你了,你替我收拾唄。”
“你這是吃定我了?”君池岸眯起眼睛,審視著眼前這個讓人頭疼的小丫頭。
“那是,必須吃定啊!不吃定我多虧啊!我圖你什麼呀,圖你年紀大?”君寧安咯咯輕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君池岸深吸了一口氣,再聊下去,恐怕自己也會忍不住想要咬這丫頭了。他這是純找虐受麼?他也圖她張牙舞爪的氣人不成?
“好了,不氣了,我在一品居定了一桌,要一起麼?”寧安眼見著氣氛愈發緊張,怕再這樣聊下去,君池岸真的會被氣得咬她,於是連忙岔開話題。
“真心邀我?不介意介紹我?”君池岸目光緊緊地鎖住寧安的雙眼,鄭重其事地問道。
“當然,我人都來了不是麼?誠意都擺這了!”寧安原本就願意讓親近的人知曉他倆的關係,
不然她剛剛不會當著三師兄的面那樣說話,畢竟,如果沒有打算讓其他人知道,她根本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洩露出去。
“皇甫子尤知曉?”君池岸追問道。
“當著他面露的破綻,他能猜不到?你們可都是成了精的人呀!”寧安內心吐槽道:都是狐狸,還是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
“所以他也知曉你的身份?”君池岸接著問。
“當然,我們入師門前都會被查得一清二白,他可是我直系師兄。”寧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原來如此……你師兄很多?”君池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就三個,有時間我再與你細說,但你別想著去查探,有些人有些事查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寧安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藏得挺深,我若不是猜莫宣是君寧安,可能也跟宿遇那般查的結果一樣,有用的線索一個也無。”君池岸似乎對自己能夠猜出真相感到頗為滿意。
“就說我小叔叔厲害嘛,一猜一個準。”寧安拍著馬屁道。
“馬屁少拍,容易拍到馬腿上,你們師兄妹相聚我就不去了,不準喝酒,聽到沒?”君池岸再次發出警告,顯然是想起了某些回憶。
畢竟上次她醉酒後的模樣實在讓人難以忘懷,他可不希望其他男人有幸目睹,誰也不行。
“我醉酒很少的好麼?”寧安忍不住反駁道,其實只是梨花白對她影響大些罷了,其它酒沒那麼容易醉。
“是麼?你找時間給我說說,澹臺野所述的“活人表演”是怎麼回事?某個小混蛋不也是說喝多了?”君池岸突然提及此事,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剛才她與澹臺野之間那場充滿火藥味的對話,而這一切皆因醉酒而起。
“您肯定聽錯了,哪有什麼活人表演啊?澹臺野瞎說的,呵呵~~~”寧安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話題能否就此打住呢?略過,略過~~~~~
\"君寧安,看來這活人表演別具特色啊!\" 君池岸凝視著寧安的神情,怕是這活人表演裡的事比較大,讓她這般心虛。
寧安連忙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辯解道:\"哪的話呀,您多慮了。\"
接著,她故意眨眨眼,俏皮地說:\"我三師兄還在等我呢,得走了。要不……親一個再走?\" 寧安並不想和他繼續探討關於活人表演的事情,所以希望能用這種方式將話題帶過。
君池岸竟然輕聲笑道:“這是打算色誘了?\" 話音未落,雙唇毫不猶豫地覆蓋在了她的嘴唇上。
儘管明知這是寧安為了轉移話題而設下的圈套,但君池岸卻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義無反顧地跳入其中。
兩人的親吻並非淺嘗輒止,而是